好久没有遇到这样棘手的事情了。
以前遇到让他头疼的事时,实在关系解决不了的,计谋除去不掉的,他早就用武力解决了,但这回,他办不了。
他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柳云芳,那时他这个身体伤了头,昏昏沉沉的,身边只有柳云芳轻轻地抽泣和喂到他嘴边精心熬制的粥。
花清远不是个易动情的人,他看着为人和善,其实不好交,能进他心里的人没有几个,但一旦这人进了他的心里,他又会全心全意了。
恰巧柳云芳和程蝶衣都是这样的人。
前台的大戏快要落幕了,程蝶衣也该回来了,花清远揉着太阳穴的手也停了下来,他不想让程蝶衣看到他也是有烦恼的,特别是在这种事上。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爱他就不要用这种事烦他,而且他这个人只要决定了什么事,多少匹草泥马都是拉不回来的。
他想通了,他会喜欢程蝶衣一辈、他会做柳云芳的好儿子一辈子,这两件事不矛盾。他没有必要纠结,他只要更好的走下去就是了。还有一点,他已经想到,绝对不能让他妈和程蝶衣单独见面。她妈的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了,程蝶衣讨不到便宜好说,还得一身伤。
花清远的思想才放松下来,一阵吵嚷喧哗之声就从前台传到后台,花清远把一切吵杂之声都驱散到了听觉之外,惟独程蝶衣的那声惊呼,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
“怎么回事?”他腾的从椅子上跳起,大步地迈出了隔间,直奔着前台就去了,正好撞上来后台找他的小棒子。
小棒子是三癞子的手下,花清远那次上演老戏码时,他恰巧也是其中的‘小混混’之一,对花清远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约,以至于花清远拦住他,亲口问他话时,他的双眼都冒出星星来了,磕巴了半天,才说:“前……前面,程……程,程老板有个戏迷,女的,在戏台上割腕……就是,就是抹了手脖子,溅了一下子的血……”
饶是花清远这么好的理解能力,也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棒子说得是些什么,转身快步冲向了前台,边走还边想呢,过后一定得提醒三癞子,让他把他身边的手下,口齿训练得灵快些,这TMD耽误事啊。
等花清远急匆匆地赶到前台时,前台已经大乱了。
程蝶衣站在台中间,完全懵了一般地看着周围,他的戏服尾角被一个倒在地上的女子狠狠地抓在手里,那女子的另一只手汩汩地冒着鲜血,已经流了一小滩。
段小楼也没有闲着,他关键的时候都是很护着程蝶衣的,连菊仙都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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