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备司令,其实就如土匪一样的,而他的弟弟在欧洲最发达的国家做的却是律师,这多有意思。
就像他死后,来到这个世界,成了花清远一样的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接到编辑的通知这周日入V,汗……,说实话,我还没有准备好,我的存稿啊!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跟随,希望继续支持!
☆、总有个理
花清远开着的小轿车才进入程蝶衣宅邸所在的胡筒;就看到戏班那老板端着肩膀在高高悬挂着‘程府’两字的匾额下来回踱步呢;不过是两天没有唱戏;这就来催了?
坐在后排座的程蝶衣放了一天的风筝;有些累,正闭目养神;手边还放着花清远给他做的风筝。
乡下的条件很简陋,花清远便是有双巧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一个村子翻凑了半晌,又许了重金,才只是用蔑子拼的平行四边形;糊了一张大白纸,想找点水彩颜料画上些装饰,都是没有的。
即使这样,程蝶衣还欢喜个不停,一直跟在花清远的身后,小尾巴一样,甩都甩不掉。花清远总害怕回身太急就会踩到他。
程蝶衣是心思灵巧的,教什么都会,哪怕没有玩过,看花清远放了一会儿,试了一下手,这风筝就放得要入云端里了。
他自是兴高采烈的几乎要跳起来了,花清远也在一旁拍掌夸赞,称他聪明,弄得他自己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的时候学戏,一句不对,就是少不得挨一下子的。学对了,师傅也不会称他一声‘好’的,仿佛那是应该应份的,没人念着他不过毛头稚龄。如今不过是磕磕绊绊地放个风筝就被夸了,他便舍不得把那风筝放到天上去了,只想搂在胸口,抱上一辈子。
花清远把车停好,先下了车后,拉开后车门,扶着迷迷糊糊的程蝶衣下来,“到了?我正好乏了……”连玩了两天,玩得时候觉不出累来,这真正返回来了,才觉得身子像要散架子似的。
程蝶衣的话还未说完呢,那边已经匆匆跑过来的那老板,见缝插针地说:“哎呀,我的角儿,你可回来了。”
那老板这一声说得很突然,像平地起的一声炸雷,程蝶衣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着实被吓了一下,倒退了一步,跌进了站在他身后、与他半步距离的花清远的怀里。
花清远伸手揽住程蝶衣,不悦地看了一眼那班主,“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那班主是被狼撵了吗?”
那班主连忙赔笑,“瞧六少爷您说的,好好的哪来的狼,到是被群羊追得四处跑,蝶衣这一停戏,可不得了,那戏迷都闹到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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