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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花清远越来越流亡民越来越坏了,又想到他昨天晚上是去了那个地方,心底的恼怒又不可抑制地窜了上来,“去了一趟脏地方,果然学来不少下作活计,”说着,狠狠地从那处抽回手来,“怕是连那病都真的吧,人家又怎会凭白无故的冤枉你。”
花清远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今天这一场风波,不会无缘无故。程蝶衣是个安静的人,怎么会今天没来由地发这么大的脾气,又说了一堆的酸话气话呢。
“我不可管别人会不会冤枉我,但蝶衣这可真是冤枉我了,”花清远换个姿势抱程蝶衣,让程蝶衣的脸与他自己的脸相对,“蝶衣,是不是有人来,说了什么?”
“你若没做过,又怎么会怕人说?”
程蝶衣气得低头,在他觉得,花清远这就是在狡辩。
“我真没做过啊,”花清远敢对天发誓,用最狠毒的语言,“我昨天晚上是在柳春堂留的宿,却也是正常的交际应酬。”
“你,你,你竟真的去了?”听别人说和听花清远亲口承认,对于程蝶衣的冲击是不一样的,他扭动着身子,就坐了起来,这次花清远也摁不住了。
他直视着花清远,狠狠地看着,像是眼神要成刀子,把花清远剜了似的,“你若是好这口,以后……以后就别来找我。”
他程蝶衣也是骄傲的,还没有下贱到要和那里的人抢个男人,段小楼是,如今花清远也要……
“我哪会好这口,”不管程蝶衣发多大的火,花清远都是温言细语,没有半分急燥。
他们两个这种关系,与世不容,以后的坎坷波折多着,必须有一个毫无条件的忍让。
他是过来人,他经了两世,懂得比程蝶衣多,他自然就要做那个永远包容的一方。
“却是有人好这一口的,我要想成这一桩买卖,总得牺牲些,就怕蝶衣不喜欢,污了蝶衣的眼,我连去那里穿的那身衣服,回来时都扔掉了。”
“真的?”程蝶衣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双手扣住花清远的衣领口,“你不是为了毁灭证据?”
“哈哈……”这次轮到花清远笑了,“蝶衣你这脑子啊,该灵通的时候不灵通,不该的时候,倒是有些做侦探的潜质了,我有什么好毁灭证据的,你若不喜,我下次再有这事,带着你一起去。”
“我才不去,”程蝶衣松开花清远,扭身坐到花清远的身边,紧紧地贴着,垂着头,好一会儿才说:“你,你若……你若想……,我……我不是不可以……,别,别去外面,别去外面找他们。”
“你的心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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