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懂的,蝶衣,我们的日子长着呢,”花清远抱住程蝶衣,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眼睛。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双眼睛,斜长内敛的褶皱,勾出他一生的眷顾。
“今儿是不成的,我吃错药,怕是会伤到你的。”那一身子的火,真要是找到发泄口,程蝶衣得两日下不来床,他们的第一次,怎么也不该是在这种情况下有的。
自己想给他温柔的,自己不想他受到惊吓,像以前他受到的那些,惊弓之鸟,哪有什么美好,都是惶恐中默默承受的,像在那次老公府里,他还什么都不懂,他还多么年轻,就以那种方式开始人事儿,是多么的惨忍啊。
“花清远,我不愿意你丢下我,像今天那般,你都不知道哄我,转身就走了,我又不是故意打到你的,”一场误会就这么过去了,原则性的问题既然没有,那些边边小小的,程蝶衣开始为自己的福利争嘴了。
“我当然知道,我是想着,等我把事办完,我就回来,任由你再打一顿出气的,”花清远这不是哄程蝶衣的,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当时那种情况,任他说什么,程蝶衣都是听不进去的,倒不如等他办完手头上的事,回来后任程蝶衣收拾一顿,谁会想到这明明是转眼间就能办完的事,让柳云芳给弄复杂了。
花清远这天大的甜言蜜语说完,程蝶衣脸上积了一天的郁色都消散了,偎在花清远的怀里,越发觉得踏实了。
程蝶衣的心态稳定下来了,花清远的心态可不镇定了。
望着如今还是一地的凌乱,花清远飘忽忽地问了一句,“蝶衣,今儿谁来过啊?”目光收敛,眼底是浮冰一般的光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人家花六少送给程小乖的两个下人的名字多好,——苦瓜败火、萝卜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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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楼的婚礼;花清远还是携着程蝶衣去了。
花清远混了两世;大屏幕里大屏幕外;他都经过;自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到来,某些人的命运就此转变。
段小楼和菊仙的婚礼提前了;程蝶衣也没有上一世的颠狂后遇到进北京的日本军队,而是悄无声息地跟在自己的身后;不言不语,面上的落寞还是可以一眼望到的。
有些喝高的段小楼扯着程蝶衣、菊仙扯着花清远,让他们做证婚人时;程蝶衣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本是不想来的,昨天发的一场好脾气,连带着那张大红喜贴都被污得看不出样子来,好在他们是不用拿着喜贴就能进来的人,否则,那喜贴拿出来,还不叫人多想吗?
花清远的脸上永远是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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