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离家出走这事,她更是没往心里去。
她这儿子她太清楚是什么货色了,长二十几岁,自己一分钱没赚过,所有社会关系都在学校里呢。
这种人离家出走,能走到哪里去。她还不信了,那个酒楼掌柜的能收他?除非,他这辈子不想把姑娘嫁出去了。
就在秦若然,悠哉悠哉地等着,花清迈知难而退,自己滚回来时,却传来了花清迈离家出走后,搬去花家浪荡不肖子花清远那里住的消息。
一下子,她就坐不住了。
花清迈与谁搅和在一起,她都能忍着,就是与花清远搅在一起,她承受不住。
这整个花府,不,整个北平,谁不知道花清远与个男戏子纠缠在一起,被花盛璋赶出了家门。这样的人比瘟疫天花还可怕,万一自己儿子也被传染上这爱好,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秦若然渐渐坐不住的时候,又有花清远带着花清迈,出入各家烟花柳巷的事,传了进来。
花清迈也有好久没有去那家小酒楼,找那个酒楼掌柜的姑娘了。
秦若然敏感地觉察到十分不妙,顿时有些眼前发黑了。
柳春堂里,淫声荡语,满下的脂胭味、大烟味,还混着酒味,简直不能一提鼻子。
花清迈精神与肉体双重,都有些受不住了。
他厌烦地看了一眼,坐在他左右的两名半大少年。好好的男孩子,化得妖精似的,他怎么看怎么刺眼。
“老六,你这招管不管用啊,这都七、八天过去了,要是再这么下去,被我家小雪知道了,我彻底没回头路了。”
花清迈一把推开其中一个少年,从他后背摸到他前胸的手,嚷嚷着。
“四哥,你既然听了我的,你就信着我吧,好戏在后头呢,你要坚持住,千万别在大功告成之即退缩了。”
花清远说着给花清迈倒了一杯酒,决意要把花清迈灌多了。
这是他最近发现的一个大乐趣。原来花清迈喝多后,喜欢跳脱衣舞。这事,太有意思了。
在不能与自家宝贝厮守的这段日子里,看花清迈跳脱衣舞,这简直是他惟一的乐趣了。
花清远这里逍遥自在,秦若然在花府后宅,简直头顶冒青烟了。
“是你亲眼见着的?”秦若然问着,垂首站立在她身前的一位小厮。
“是的,二夫人,是小的我亲眼所见,四少爷和六少爷一起进的柳春堂,点了两个男倌人,一宿没出来,接连几天都是这般的,听说四少爷还和春玉戏班的青衣很亲密,送了花篮还请他吃过饭……”
小厮的话还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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