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来,“四哥,家里除了你,便是连我娘,都会打枪的。”
别看柳云芳妇道人家,但自幼是老爹长兄宠着长大的,要什么不得。小时候没少跟着他四位兄长进山里狞猎玩的,打的猎枪射过的野兔子,扒下的兔皮,够做一条上好的披风了。
花清迈凝望着花清远手里的那只勃朗宁,惭愧了,而跟在他身后的他媳妇小雪,也捂着嘴,差一点笑出来,——小雪和别人不一样,她急的时候笑、愁的时候笑,便是有时太难过了,也是笑的。几乎没有人见过她哭,但笑,却未必真是高兴。
她伸手狠狠拧到花清迈的腰处,“叫你学些正经的,你偏偏插手那些没有用的,幸好叫六弟拦下了你,要不你去了前线,反手一枪,就得把自己身边的同伴误伤了。”
花清远心中大有同感,踢乌龙球这事,几乎每次赛事都有几个,开乌龙枪,估计着……遇到花清远这样的上阵,比例也与之相差不离的。
花清远觉得内里像是郁着一口闷气,望着亲弟弟和亲媳妇,又发不出来,憋屈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是真想报国的,奈何上天总是给他按排得阴差阳错,他颇觉满腔的抱负,无处施展,但又不得不同意自己弟弟说得对,他枪都打不好,怎么上战场。
花清远走到他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说:“四哥的两位同学,我前些日子花钱赎了出去,已经送出城去了,四哥不用念着他们了。”
那两位同学就是上次学潮闹事散传单的那两位呢,本来是三位,有一位被打警察死在了程蝶衣的脚下,惊得程蝶衣连着几夜的夜惊,噩梦做得直往他怀里钻,他到是很享受,却也心疼得紧。
他四哥成婚的时候,还和他念叨过这事呢,他自然也没有忘记。
钱财与他,是身外之物,他向来只管用,却并不看重,他又不是守财奴。如今,正好趁着时局混乱,没有哪个大官儿还有心情真正操管监狱里的事。他使了钱,不过使人买通了一个牢头,便把人捞了出来。为生变故,连夜送走了。
“真的?”一脸灰败气的四爷花清迈,一听自己的两位同学得罪了,立时换了情绪,一双黑眼睛亮了起来,一拳捶到花清远的肩处,“老六,我就知道你行。”
行不行的,不过是想要去做,做之前又掂量出自己本事、这事的份量罢了,是以花清迈的夸赞,花清远并不在意。
花清远一手掺起花清迈说道:“四哥,好钢用在刀刃上,你且需要磨炼两年,以后再去战场,也能多杀几个敌人,出口恶气的。”
花清迈如何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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