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地方说事就行了。
清茶一壶,送到兄弟两个中间后,花清远屏退了所有侍候的下人,亲手给花清迟倒了一杯茶水。
“没有什么好茶招待的,时下艰难,能吃上饭就不错了,三哥不要嫌弃,”当着他三哥花清迟的面,他最好的表现方式就是哭穷。
花清迟对花清远的根底并不清楚,在他觉得他六弟不会太有钱,但也不至于穷到吃不起饭的地步。
当年他六弟从英国回来,在家歇过一段时间后,开始着手些生意,据他妈从他爹那探出来的口气,非但没赔还赚了一些。
但这些钱财,在花清近的眼里,不算什么。他们花家的少爷,又不是眼皮子浅的,谁还没有见过真金白银的。就连着一分钱都没有赚过的花四少,基本也不太看重钱财,没到了守财奴,见钱眼就亮的地步。
后来,花清远和程蝶衣的事被捅了出来,花清远净身出户,离了花家,除了他自己院子里惯常用的东西,家里的钱财他一分未带,也够硬气的了。
如今,北平被日本人占了。正实行经济封锁,虽然城里的店铺被迫开业,要做出个亲善共荣的模样来,但大体都是没有什么生意的。
花清迟估计着花清远,也在吃老本。
“有什么难事,尽管和三哥开口,爹和大娘都不在,大哥和二哥也没有消息,咱们是亲兄弟,只要三哥有那个能力,定会全力帮忙。”
花清迟这口气还蛮有兄长样的,但这话就是花清远一奶同胞的两个兄长说了,花清远都不会信的,何况还不是一个妈生的。
花清迟说得‘真诚’,花清远也笑得‘真诚’,“那是那是,以后还指着三哥呢。”
“你四哥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花清迟开口提到花清迈,在花清远预料之中,他说:“四哥与我来说过,我也劝了他,三哥也知道四哥没有什么城赋,一直都是直性子,你别生他的气。”
花清迟哪里不明白花清远的意思,想着他们一母同胞的兄弟,反到要花清远这个异母兄弟来劝,心里有些不舒服起来。嘴上却还是装作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口气说:“哪里会,我一直当他是小孩子的。”
别说,‘小孩子’这三个字,用来形容花清迈不为过,他的思想确实不太成熟。
“你四哥和我吵了一架后,搬到他岳父大人那里了,最近几个月学校停课,他也上不了学,正好帮着他岳父张罗张罗小酒楼,他也该学着做生意了。”
书又不能读一辈子。花清迟是最不赞同他四弟,念这么多书的,一点用没有不说,看,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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