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着床帷处;放下水过天青色幔帐里的一双人影,紧紧依偎。
花清远平躺着,目光无意识地落在顶棚上面绣着的鸳鸯帐顶处。室内很暖;他光果着上身,露出平坦紧致的胸膛。
程蝶衣的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处,吃吃地笑着,耳下传来花清远稳健有力的心跳。
花清远不动,任由着程蝶衣一边笑着一边游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皮肤上,画来画去,不知画的什么。
程蝶衣画了好一会儿,也笑了好一会儿,见着花清远并不理他,觉得有些无聊,用力点了点花清远平坦胸膛突起的地方,“你也不问问我笑什么?”
花清远从善如流,“亲爱的,你笑什么?”
这般被问了,程蝶衣颇觉无趣,又狠狠地摁了一下,听到花清远配合地轻轻闷哼一声,这才满足地说:“我不告诉你,你求我。”
花清远笑了,伸手搭到程蝶衣柔软的腰肢上,宠溺地道:“好蝶衣,求求你告诉我吧,求你了。”
程蝶衣被花清远呵出的热气弄得一阵痒,哈哈大笑出来,与之前假意吃吃的笑声不同了,这次是真的开怀。
他一口吻到,他之前摸过的花清远的胸膛处,吻出一朵灿烂的红梅花样,似个烙印一般,才罢休。
“我笑你为何要送那位静子小姐一副画?”
白日里来的那位静子小姐,花清远以来者都是客为由,请她到中院吃了一顿家常便饭。临走时,送了她一副花清远亲手做的画。
眼见着那位静子小姐接过画时,一脸的阳光灿烂,他这心里就堵得什么似。
那顿饭,他本也没有吃好,只觉得胃胀肚胀哪里都胀,只盼着那位静子小姐吃完后,赶紧走人,也算是尽了礼仪。既不跌自己的身价,也不丢花清远的脸面。
哪曾想花清远竟还有饭后礼物相送,他差一点没板住,就沉下脸来了。
幸好花清远当着那位静子小姐的面,贴着自己的耳朵,极亲密极小声地安抚自己说:“另有深意,她看懂就不会再来了。”
自己又见着静子小姐,见他们如此动作时,灰白了脸孔,这才没当场计较。
等着静子小姐走了,自己拐了花清远上床。好一顿颠龙倒凤,诱拐着花清远说出来,那礼物是何含义,怎会看了就懂,以后都不在来了呢?
奈何花清远耐力十足,不管自己用什么方法,就是不肯说,害得自己好生郁闷。
既是色诱都问不出来,那自己只好改别的方法了,——笑闹着直接挑明问吧。这不就叫他反过来求自己了。
程蝶衣不管送什么招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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