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胡话,程蝶衣更不会信了,他嗔道:“你啊,没个正形……”
话还没有说完呢,花清远低头间,嘴就拱到他的脸上了,也不管他一脸的戏妆,吻得干净利索,还说:“没正形的,还在后面呢。”
程蝶衣无奈,可怜自己这一身戏妆,才穿上没有多久,一出正戏还未唱一小段,就要被花清远强行扒下来了。
小笙见此情景多了,早已经见怪不怪,见叔叔抱着爹爹进了里屋,他直接帮忙带上门,还小小声地叹气感叹,“现在的大人啊,太靠不住了……”他还想抱怨几句段伯伯和菊仙婶婶待他如贼呢,竟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床上好一番折腾后,温存许久,又恩爱地小摸小蹭了好一会儿,花清远才和程蝶衣讲起那位田中大佐。
“你不用担心,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事,还救过他妹妹一条命,他挑不到我们的身上,不过是做间谍的出身,瞧谁都不顺眼罢了。”
花清远拍拍程蝶衣光裸在外面的肩膀,又觉得屋里温度因着炭火渐熄,有些凉了,摸过后,拽过旁边的厚毯子,盖了上去。
“他以后……”这一次过了,不会还有下一次再下一次吧。
“避免不了的,都在一个京城脚下,”
田中浊三郎送他出门时,还笑着说欢迎他下次去府里做客的。他也笑着答应了,面对田中浊三郎这样的人,如果躲不过,最好就是贴上去,不冷不热地贴着,不近不远地处着。暂时来看,利弊他还是能掌握住的。
程蝶衣相信花清远的本事,他们两个本是一体,他不能替花清远分多少忧,却绝不会给花清远添乱的。
是以第二日,也就是大年头一天,花清远前脚出门,程蝶衣就拒绝了后脚上门的那班主,请他出山的意思。
他哪怕再愿意唱戏、再念恋那戏台,有好几次梦里都在唱戏了,却也清楚如今这时候,不是他可以登台的。
“那班主,去年这时我就与你说过,我这嗓子唱不住戏了,紧叫着你提携下面小的,你不是也培养出来几个吗?那个叫什么来的刀马旦我看就不错。”
程蝶衣悠闲地喝着茶水,目光幽幽地落到茶碗盖上。
临窗处,蹲着眯缝着眼睛的大白猫,深情对着半米高金丝鸟笼里的金刚鹦鹉。
“程老板,话可不能这么说,您可得顾着一班子的死活啊,往常戏院里场场爆满,如今戏院里,除了一两个站着的,坐着的是一个没有啊,冷清的比这腊月天还冷。”
站票和坐票不一样的价。戏院子人满的时候,有些挤边的位置顾不过来,混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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