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浊三郎用日语与小井交谈着,“有什么话,问吧!”
“花清远,”小井犹豫着说出这个名字后,又试探着问,“大佐似乎很重视他,他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吗?”
田中浊三郎扔掉手里拿着的铅笔,嘴角抹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他别有深意地说:“你不觉得他是个很有趣的人吗?”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难得碰到一个勾引他趣味的人。
很有趣?小井回想了一下今早与花清远短暂的接触。
那是一张风轻云淡的面孔,看不出一丝半毫的喜怒,只觉得古井无波,一眼望不到深浅,但绝对与‘有趣’这个词联系不上。
“是啊,他为人处事,都很有趣,”田中浊三郎并不深说,想起小井刚才说的话,反问道:“你觉得他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吗?”
“这个,属下不好说,”小井也说不出具体证据来,只觉得花清远这人太淡定了,“大佐你看他会不会是□分子?”
关于这一点,田中浊三郎想都没想,立刻否定小井,“他绝不是□,你可以不用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了。”
没想到田中浊三郎会如此断言,小井不服气地问道:“大佐为何这般肯定?”
田中浊三郎悠闲地翘起二郎腿,“他和程蝶衣的事,是真的,不是风言风语。”从这段时间,他妹妹每每回家郁闷的诉说来看,花清远和程蝶衣很恩爱。
小井没有田中浊三郎了解花清远,他疑惑地问道:“程蝶衣?”
“一个戏子,男戏子,”田中浊三郎特意强调了‘男’字,“这样的人,是不会有什么主义可信的。”
他还想说的是没有哪个党派能容得下他。他与程蝶衣这段不被世人所容的情感,已经为他断送掉许多世人眼里的名利前程。这难道不是很有趣吗?
小井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他喜欢男人 ?'…'”
田中浊三郎认真地点头,“所以,你离他远一点儿,派人注意他的事,我会叫信子去做的。”
“嗨!”小井行了一个标准的军队,退出了田中浊三郎的办公室。
带上门时,他下意识地往拐角的那间花清远新分到的办公室看了一眼,不凉而颤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花清远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里外收拾好办公室后,见着每一位从他办公室门口过的人,都友好地打着招呼,见着什么人说什么语,很合他翻译的身份,一上午倒也很快地打发过去了。
中午,宪兵队有内部小厨房,可以提供饭菜。
花清远本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自然是吃了。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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