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以吃撑了为由,向田中浊三郎请了假,早早翘班回家去了。
田中浊三郎本来也没指着开始这几天,能用得到花清远,但他也没想到花清远会以‘吃撑了’为由请假回家。虽是准了假,却仍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花清远管他什么表情,目的达到就好。他本也不想来的,还指着他能在宪兵队给田中浊三郎守上一天啊。他虽吃素,但关于自己利益的时候,从不信佛。
花清远回来后,先去看了他四哥。这时的花清迈又昏睡过去了。这一天,也只是上午清醒那么一会儿,大部分时候都像现在这样,睡得沉沉的。
“头半晌那会儿,又把大夫请来把了脉,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体虚,高热已经退了。”
跟在花清远身后的程蝶衣,小声告诉着花清远。
“嗯,到晚上的时候,再去请张大夫过来一趟,他看这种外伤尤其的好,诊费多出些,麻烦他勤来几次,千万别落了毛病。”
花清远伸手探了探花清迈的额头,果然不似他早晨走时那么热了,“四嫂呢?”又抬手把被头往上拉了拉,压过花清迈的肩头。
“菊仙嫂子带她去卧房睡了,熬了一天一宿,”程蝶衣走到花清远的身后,递他个湿帕子擦手。
花清远不由得感叹,“嗯,嫁我四哥,她日子过得不容易。”
在这乱世里,生为女子本身就是不容易了。还有国仇家恨,还有男人的一腔热血。她需要默默的承担,其实花清远看得出,她也是默默支持的。
两个人离开花清迈躺着的地方,回到自己的卧房,程蝶衣连忙问:“今儿个怎么样?”
花清远坐在床延边上,把程蝶衣也拉坐过来,“还可以,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程蝶衣微拢了眉头,轻轻地叹道:“也不知道田中浊三郎是怎么想的,为何定要拉你去宪兵队?”
这一点花清远也想不透,他至多算是京城里一纨绔。除了在性取向这一方面,独树一帜,深得广大人民群众所知,在其余才能上,简直不值一提。不显山不露水地过了这么多年,竟被田中浊三郎盯上了。这不合常理啊。
见着花清远也回答不出个之乎所以来,程蝶衣的心里越发没有底气了,他一把拉住花清远的手腕,“你说他会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花清远差一点被程蝶衣这句大胆猜测,呛出口水来。他哭笑不得地刮了程蝶衣直挺的鼻梁一下,“说什么呢,我有什么好被人家看上的。”
“你本来就有,”在程蝶衣的心里,花清远是最好不过的了,“他若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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