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连续地写教案和听课记录,一百份啊一百份,写到后半夜三点,手写,完全手写,手都写抽了,我的人生……太悲摧了。总算把这一关过了,希望下次的通关,可以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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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儿说:日子不耐过。你瞧着岁月悠长;却是经不起万事蹉跎的。转眼间;春过夏去秋走冬来;仿佛昨儿个还嚷着热;今儿个就要裹上厚厚的棉衣服了。
程蝶衣和段小楼在天津的戏院里,也唱了足有大半年的戏了;比不得当年在北平时的好光景,却也是炸窝子的满堂彩;好评如潮,光鲜如意。
那老板头脑灵活,是块做生意的好料。还学着别的戏班子;以唱戏为基础,引进些外来品种。比如天津当地盛行的古彩戏法、新彩戏法以及杂技相声等,也把个戏院子弄得个红红火火。
生意实在是不错,连带着把北平这边的老大红门戏院都带动起来,比着以前强了不只一点半点了。
意租界里的治安,又比着北平市面上好许多。租界里住着不少,民国各个时期、各个政府,或是下野或是避难的达官贵人、富豪文人。来剧院的看客,也比如今北平市面的层次略高些——毕竟租界里不是天桥下面,任谁来任谁往的。
程蝶衣只是心疼他那些老戏迷,好在北平的大红门戏院也没停业,等着时候好些,还能唱回去的。
花清远仍是往来与北平和天津之间,每个星期一到两次,有时留一天有时会两天。
程蝶衣见花清远跑得辛苦,便提议由着他跑几回,他没戏的时候,还能多呆几天。
花清远哪里肯让,只说如果是段小楼也回北平来,程蝶衣可以和段小楼一起。若是段小楼不走,程蝶衣一个人万万不可。这世道实是太乱了,火车也不安全。
程蝶衣说不过花清远,只得听从,又心有不甘,试探着问:“不如……你也搬过来吧,我们这样……实不是办法。”
一个月两个月的行,半年一载也能拖着,但要是天长日久了,铁打的人也耐不住折腾啊。
“如今看着是不行,”花清远苦笑。
整个宪兵队里,他最轻闲,简直是白吃饭的了,惟一能做的就是陪着田中静子聊天说话,偶尔才有田中浊三郎带他出场,应对翻译的活。完全是可有可无的角色,也不知道田中浊三郎中了哪门子邪,就是不肯放他。
他曾去请过辞,被田中浊三郎推了回来,也不说什么理由,就是沉着个脸不同意。花清远又不敢深说,怕惹怒了田中浊三郎,适得其反。
“也不知道他按个什么心,”程蝶衣不爽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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