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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如何做不到这一切,为他四哥出口怨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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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远从袁四爷那里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司机问过他去哪里;他想了想;疲倦地说:“蔷薇胡筒。”
田中浊三郎是必须要见的,私下在家里见;比在宪兵队要好。来家里,讲的就是私人关系。去宪兵队;就带着点对立性了。
车子绕进蔷薇胡筒的胡筒口,花清远从衣兜里拿出了程蝶衣为他准备的手帕子。
除了用辣椒入眼这种方式,他很难哭出来。眼泪与他;像是天生绝缘,很少光顾。但有的时候,眼泪这种东西,还是有点作用的。关键时候,若不用它,有些东西就解释不清楚了。
花清远到达田中公馆时,田中浊三郎还没有回来,接待花清远的是对花清远,望穿秋水的田中静子。
田中静子一双美丽的眼眸,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望向花清远时,充满着看到花清远的惊喜。
花清远离开北平已有大半个月了,田中静子一直盼望着他回来。
这期间,田中静子几次去日本宪兵找花清远,每次都是失望而归,没有想到今天晚上,花清远竟寻上她家来了,她开心得连话都不知从哪句开始说才好了。
每次面对这个对自己怀有异样心思的日本少女,花清远都觉得压力很大。
逢场作戏这种事,两世里,他经常做,一直都十分娴熟,手到擒来。
要不他也不会这么长时间和田中静子接触,在田中静子明知道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程蝶衣的情况下,田中静子还对他痴心不死,可见功力一斑。
只是时间越久,花清远越觉得心里不舒服。
田中静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看透了一切,却还飞蛾扑火,死死地陷在自己编织的情网里,半分不肯自拔。
这种发展状况,可不是花清远想见到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情债难负。这不是一句‘我喜欢你,与你有什么关系’就能解释的。
这是一种心理与思想的煎熬。花清远无所谓承受不起。他只怕田中静子最后会崩溃,弄出不必要的麻烦来。可惜他又无法劝退田中静子。只能这般僵持着。
田中静子若是中国人,不是日本人。花清远也不至于这么厌烦。简单一点,说几句重话,冷酷地拒绝几次。若还有心情,再帮个忙找个踏实的男人,给他们穿穿针、引引线什么的,全凭心地良善的程度来,不是收拾不了的。
如今这是投鼠忌器。拒,拒不得。迎,当然更是迎不得。
田中静子的茶艺很好,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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