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他们都是过来人,是夫妻,又不是没做过,”
花清远闹腾得正起劲,哪里肯放,含糊地说完。
程蝶衣脸颊一片绯红,伴着燃烧着的身体,一起燃烧,只觉得自己真是好傻好天真。
怎么就会以为花清远,会被悲伤什么的逆流成河?结果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吧,自己这身体才真真是逆流而上了。
该死的,知道小心对待自己,怎么就不知道换个姿势,一个姿势久了会木的。
这时候的程蝶衣也顾不得什么了,在花清远的怀里努力挣脱禁锢,翻了一个身。
在花清远再次顶入时,积极起来,化被动为主动,一举把花清远拿下,大扫之前战败的晦气,眯起细长的眉眼,开心地笑了起来——有这个男人相伴一生,真好。
☆、
眼看着这一年就要过去了;家里因有新丧;这个年注定过得悲切。家里家外;都没有人刻意张罗。素白的颜色挂顶;里外都是守丧的装饰,花清远说要过七七才可以拿下去。
按理;花清远是不用给花清迈守丧的,他们是平辈;但花清迈没有后代。走得又这般惨烈,花清远不忍。哪怕花家老宅的丧布早早撤了,他这里也还是维持着花清迈出殡时的原样。
花清迈头七过去;出完殡的第二天,花清远派着两个下人,拿着路引通行证,用自己的汽车,把菊仙母子两个送去了天津段小楼那里,与段小楼团聚,在天津那边过年了。
家里一下子去了大半的人口,显得比平时冷清了不少,而更冷的是人心。
程蝶衣明显发现他家男人,越来越不正常了。哪怕仍与他日日春光,他却仍觉得哪里不对,难以安心。
他瞧着他家男人弯起的嘴角带出的笑意,怎么瞧着怎么带着阴险。深不见底的双眸里,外人看着古井无波,他这个内人,却觉得暗潮涌动。可他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花清迈的丧事处理完后,花清远按部就班地去宪兵队、回家,两点一线,所有的应酬都推掉,只专心地陪着他,偶尔鼓捣点安神助眠的熏香,甚至开始和他学习唱戏。
细品品,花清远这些个举动,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程蝶衣却越发觉得不安起来,每日定要陪着花清远一起起床一起睡觉一起吃饭,亲自送他到宪兵队,有时还会亲自接,这才能稍稍安心,就怕哪里错开眼,花清远就消失了。
他有一种深深的预感,花清远一定会做一件大事,给花清迈血祭的——他不是不想给花清迈报仇,他只是害怕花清远会因此出事。
他这一生,花清远是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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