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清丫头。
小凳子是动了真心的。跟在花清远身边积攒下的积蓄,都搭在这小翠姑娘身上了,硬是把这姑娘包了三个多月,直到被花清远赎出来时,还是姑娘家。
小凳子听了花清远的话,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抱着花清远的大腿就哭,“主子,你是不知道啊,那小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多年前,老人家订下来的,我娘临死的时候,还和我念叨这事呢,这么多年,我就盼着跟在少爷身边,混出来点儿出息,再去人家门上提亲,娶了她做老婆,也算了结了我娘的心愿,谁曾想,垦节儿上,出了这祸事……”
小凳子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抱得花清远的一只大腿更紧了。看得程蝶衣凤眼斜挑,忍不住干咳起来,在桌下,用脚踢了踢花清远的另一只腿,极低的声音说:“说着就好了,干嘛抱那么紧。”
花清远连忙领会意思,把小凳子扶了起来,“好了,别哭了,你自己个儿拾掇拾掇,别让人家姑娘看到你这副衰相,人家该不待见你了,还以为爷把你怎么地了呢,爷去地下室,看看五少爷,蝶衣,你喝了鸡汤再过来。”
花清远站起来时,程蝶衣已经跟着站起来,都这节骨眼儿了,哪还有心思喝什么鸡汤,叫老王拿到厨上,继续煨着就是了。
见程蝶衣一定要跟着,花清远也没有办法,两个人携手去了杂物房,推开密室的机关,进了密室里面。
密室四角以及中间,都点着燃好的炭盆。长久未用的密室,温度已经上升到十七、八度左右,进来后,并不觉得冷了。
花清近被小凳子放在靠近墙边的木头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脸上的血污还未清理干净,却可以清楚地看到一片灰败的气息,双唇毫无血色可言,仿佛如死人一般。
“你……你五哥?”
程蝶衣的下唇轻微颤抖,他还记得花清远送他去天津时,乘坐火车遇到的那位带着花家银项链的女人。
“是啊,我五哥,”花清远拍了拍程蝶衣的手,示意他不用害怕。
只要没有伤到心脏和大脑,瞧这模样,也不像有大出血的迹象,那就应该能救得回来。
“蝶衣,去下面一层,把潘医生留下的西药给我拿来,”
花清远说着,先走了一步,靠近木床,掀开了盖在花清近身上厚厚的棉被。
被子下面,花清近的上身是裸着的。斑斑血迹里,很容易看到花清近中枪的地方。两枪,都在左边,应该没有伤到肺动脉,否则,不会中枪这么久还有气息。
这时,程蝶衣已经从下面一层,拿来了当年彼得潘,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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