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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正好给了阮家两个长老下来的台阶。之前还怒气冲冲要寻个说法的长老趁机不满的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见二人沉默之后,白令才对阮籍道:“阮少主这三日三夜不知去了何处?我白家弟子四处寻找,都遍寻不到三位踪影。”
“旧疾复发,寻了一个清幽之处调理一番罢了。劳烦白家主担忧了。”阮籍淡淡的回答了一句。用词倒还算礼貌,可是语气却丝毫没有晚辈对长辈说话的样子。
好在白令也不在意,听到阮籍的解释后,反而露出关心的神色问:“哦?那如今阮少主觉得如何?可需我让医师来为你看看。阮少主远来是客,白家有这个义务好好招待。”
“不劳白家主费心了,我的身体已无大碍。”阮籍回答。
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中,华兴峰和风臣汝却暗自疑惑。阮籍这次回来,似乎比起之前更显亲切。
不像之前,谁也不搭理。
这前后的性情大变,莫不是真的如他所说德尔那样,是因为身体旧疾的影响?可是,又是什么样的旧疾能让人变得如此?
不仅他们心中疑惑,就连叶雪飞和楚天谬也同样有些不解。
阮籍一出现,他们就锁定在他身上。与其他三人的目的不同,他们是想搞清楚阮籍身上的问题,还有那若有若现的天麟气息又是怎么回事。
可是,此刻却又看不出什么。
“有没有感觉到,再见到他,他身上那种别扭的感觉似乎减轻了不少。”叶雪飞传音给楚天谬。
楚天谬也有同感,却没有轻易下结论,只是道:“再看看。”
叶雪飞几不可查的点头,两人默契的保持沉默。
“阮少主,坐。”白令招呼阮籍入座。他心中同样疑惑,却也知道有些问题急不来。
可是,阮籍却没有走到白令安排的位子坐下,反而一步一步走向了叶雪飞和楚天谬所在德尔方向。
他苍白的脸颊很是平静,可是细长的眼眸中却情绪翻涌。
他的眼睛,只注视着叶雪飞一人,仿佛整个大厅里只有她一人一般,对其他的人,尤其是对坐在叶雪飞身边的楚天谬视而不见。
可是,他的眼神中,却又不像之前那般有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令人厌恶。有的,只是一种怀念,一种埋藏许久,难以发泄的思念。
是纯粹的,没有沾染任何杂质的。
干净得就如同水晶一般。
这种感觉,前后反差极大,就好像是不同的两个人一般。
他就这样逐渐向叶雪飞靠近,而后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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