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女孩子,但自己却打扮得和男孩子一般无异。
她问师傅,为什么要将她弄得不男不女的?
师傅只说,他没养过女娃,不懂得如何将女娃养得像女孩子。
她猛翻一个白眼,师傅明明也没养过男孩,怎么就这么擅长将她养得像个男孩子了。
后来,师傅带她到河边的一家酒馆的包间里边,点了几个名字听起来很儒雅,但听不出来是什么的菜式,之后他说要去见个朋友,便把她留在那里,自己出去了。
她倒是无所谓的,老老实实的在包间里晃荡着,约摸着观察起来。
那包间是搭在河面上的,光的站着,都能感觉到脚下似乎有河水在流动的感觉。
好一会儿都不见菜上来,她颇为无趣的趴在窗边,数着一只只游过的水鸭。
就这样一趴,趴出了祸事来。
若她当初老老实实的在桌边等菜,就不会看到远处驶来一艘大船;若她没看到那雄伟壮观的大船,就不会看到船上掉下来一个人;若她没有多管闲事跳下去救人,就不会遇到泉间那扫把星。自然,也不会遇到那个奄奄一息的阿莲。
泉间那厮说他看到河面上飘着一个人,便下去瞧瞧,但其实他不会游泳,没两下便沉了,索性她游得快,倒还来得及。
泉间那厮总喜欢跟着师傅叫她十七,每次他上山来找,师傅大多都不高兴,只是满脸嫌弃的走到药房,想法子医治那个久久不醒的溺水之人。
泉间那厮是她在花花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她对他总是充满好奇的,见着那厮经常给她捎些得意的玩意儿,她甚是欢喜,自然也很愿意和那厮出去鬼混。
那时她对银子这种东西甚无概念,因着跟那厮一起混惯了,渐渐养成了吃东西不付钱的习惯,以致之后被人拉到酒家后间洗碗的时候,她仍十分的不解。
想到这里,白羽鸣无奈一笑,听说第一次喜爱上一个人,都是有苦有甜的,这话确实不假。
后来,泉间那厮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渐渐的也不来找她了。她曾去找过的,但都没见着,再之后,阿莲就醒了。
阿莲醒的时候,师傅语重心长的交代她,要好好照顾人家,不要欺负人家。
接触下来,她甚感烦心,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呀!
阿莲应该是甚讨厌说话的,十天半个月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总是静悄悄的一个人待着,如果她挨得近些了,他还会特地去冲一次澡。有一天,她干脆有事没事就去挨上他一挨,再偷偷躲在大石背后偷看他冲澡,一整天下来,他洗得疲倦,她看得也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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