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本,她笑了。
栗繁说,她是当真以为花半夜要死的,平日里她对别人没怎么上心过,好不容易几万年过去了,见着一个稍微上心点的,又一不小心因为自己弄得不省人事了。
好像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她婆婆好像也不反对,她公公好像也不反对,她夫君也不反对,那这事就是板上钉钉,跑不掉了。
洞房花烛夜,她婆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了许多,无非就是雪族不能无后,哪怕花半夜快死了,那在临死之前,怎么也得留下一点香火才是。
白羽鸣摇摇头,光是想象栗繁茫然若失的在昏迷了的花半夜身上摆弄了一整晚的画面,她就觉着慎得慌。
虽然这中间她总会自动忽略掉一个人,但越是忽略,就越是听得清晰。
从前,她的性子本来还行,清清淡淡的,但越是混久了,就越是不好,尤其是最近,总是喜欢记仇,凡是得罪过她的,或大或小她都记得,虽然未必全都表现出来,但凡是严重的,她也绝对不会粉饰太平。这点其实不好,不够圆滑,总容易吃亏,但那怎么办,她就是做不来笑对敌手。
到千秋推开房门,她假装好似刚刚才睡醒“说完了?”
千秋笑笑,点了点头,慢慢走到身边,抱起在一旁手舞脚蹈的空竹“他肚子饿了,我带他出去吃些东西。”待到门口之际,他留下一句“凡是还是看开些,莫要到时候后悔。”
后悔?如果对象是花间越,那她绝不会后悔。
到她出去时,院中并没有人,想来千秋是找天辰下棋去了。
伴着静寂月色,她随意的四处走了走。原来今晚是十五,天上的月儿圆,地上也照得亮堂。正巧她走到一个旷野上,就着一望无边的旷野,这无尽的月光越发让人痴迷。
她就地躺下,闭上眼睛,听听微风声,闻闻青草香。
最近闭上眼睛,总能想到那天的情景,狠绝的杀招,剧烈的撕裂感。就连回想起来都是那么清晰,她总是疑惑,当真有那么身临其境的梦境么?
那天,那个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是谁?那个身受重伤却决绝走远的男人又是谁?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最后为什么会是那个光景?这一切她都好奇,当成现实般的好奇。
那一晚,她就这么静静的在旷野草地上躺着,数着星星,想着事情,时间倒是转眼就过了。
望着天边渐渐的红,她起身回府。
远远的,也能感觉到府里低迷的气息。她闪身进去,见府里除了天舞和空竹在,其他的人一个不见。
“他们人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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