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安全套放在哪儿了?”
为什么会问一个单身女人要安全套呢?
说句实话,压根他就没想过李夏怡和那个人没做过这个的可能性,年轻男女,人所共知的相爱,甚至还有一段时间同住一个屋檐下,还没有做过,莫非他是阳痿么?
虽然他们家信教,性具有格外神圣而特殊的含义,特别虔诚的教徒不会进行婚前性行为,有性冲动还要向上帝祷告以求赎罪,夫妇二人要将最好的留存在新婚之夜……
对他来说……
笑话,煮熟的鸭子都会飞走,吃到嘴里的才是真的。
没听到回答,手指微微再用力按压,“嗯?问你话。”
随着他的动作,唇中央出现了一片失去血色的白,手一松又变成玫瑰色,用点力气再变白,动作的、真实的、活着的……他才觉得心里好些了。
“啊……不要……”李夏怡嘤嘤的,什么也问不出来。
霍绎抽开床头的抽屉独自寻找,很好,在这儿。一盒业已拆开的套,旁边还零散了一些小玩具,他瞥到有一支纤长一些的,顶端不过是他拇指粗,下方就更是纤细。
……那她可能要受点罪了。
饱胀的阴茎被释放出来叫嚣着要进攻,霍绎撕开一个安全套,往上套……再套……套不上去?
太小了!
“咿呀,好痛!”李夏怡在目眩神迷之中被拧了一下耳朵,生气地鲤鱼打挺,翻了个身,然后把自己的脑袋更深的埋进松松软软枕头里面。
男人压上来,像一床重被,不依不饶的拨开她的头发,一口咬住她的耳尖,“李夏怡,我戴不上去,怎么办?
她生气了,想也不想:“那就别戴了!”
要戴什么东西啊?像刚刚一样舒服的接吻不好吗?她只知道这个人用有着一双能够让她怎样都舒服的充满魔力的手,而现在他问个不停,明显是不想用实际行动让她舒服了。
“再说一遍。”
好烦,这个人,还要说什么?她不听。
耳朵又被咬了一下,她刚要发火,接着是温柔的舔吻,连成串儿,细细碎碎的落在耳后,带着潮潮的湿意点燃了一捧幽暗的火。
“嗯……”她熄火了,在被子上难耐的蹭动。
舒服了没几秒,身后有点凉,她不满的小声哼哼。
霍绎失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浮现出一道红红的印记,“有这么馋么,这就等不及。”
他褪了裤子再次趴伏上去,阴茎在臀缝里上下蹭动,雪白的细腰主动的弓起来,臀部翘着,方便他动作,动了没几下,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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