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瞧出了我的不对劲,袭牧沉沉回道:「五个月前你来找我,结果与我闹了便扭自己一人回国......要是知道你会这么不照顾自己,扔下那见鬼的论文发表我也该追你回国才是。」他愤恨地再度将我搂紧,「谁知你这个笨蛋就发了讯息,打了一大串不知是从哪听来的传言定了我的罪硬要分手。」他顿了下,眼里再度佈满阴鷙,「敢和我提分手?嗯?」
红肿的唇再度被炽热的温度覆盖,他不满地撕咬着我的唇瓣狠道:「这辈子......你别想甩开我。」
五个月?五年?
时间线混杂着记忆乱成了一片空白,我任由袭牧将我缠紧,缓缓闭上眼。
这一定是梦,呵,我这是想到发狂了,怎么就自我催眠了这么个梦境。
声音连同触觉皆模糊成了无法触及的感官,我将自己沉人漆黑的海底。
原来,我也能有这么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