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
“啊……”余溪忽然一声惊喘,被孟砚庭扔上了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
她的双腿合不拢,艳红的小逼因长时间被撑到极致,还在无助地张合。男人却衣冠齐整地立在床边,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领带。
当那条比丝绸还要光滑的深蓝色领带即将束缚住她双手的时候,孟砚庭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别做了,她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