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所以,只有我可以?”
余溪瞪他一眼。整个人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她无力地向后仰靠在树干上,力竭地喘息。
有风徐徐吹来,将她颈间的丝带吹得轻轻飘荡起来。一截粉色带子随风扬起,拂到她脸上,被她不经意地含进了嘴角。
雪白的小脸,粉色的丝带。
孟砚庭的眼神深了深,他抬手,又帮她把丝带拉了上去,重新蒙住了她的眼睛。
余溪:“?”
“我的错。”下一刻,孟砚庭捧起她的小脸,一点一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余溪一时间有些呆呆的,都没留意到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掀起她的裙摆,悄然探进了她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