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交给妹妹让她换着戴。
因为水缸里没有足够煮饭的水,袁书芳就给妹妹做了两个煎蛋,然后升火烧土豆吃。
埋在火堆下的土豆烧熟后散发着淡淡的烧烤味,袁书芳一口气吃下了近十个(当地的土豆都不大,十个刚饱一个五六岁小女孩的肚子),以致于打出的饱嗝都散发着土豆的味道。
袁书铃不喜欢吃土豆,她喜欢吃更甜一些的红苕。见袁书铃一脸渴求,袁书芳皱着眉头把袁母打算做种的红苕放到火堆边烤了。幸好妹妹的胃口不大,烤两个稍大点的红苕就够了,不然要是妈妈察觉她把种红苕烧了吃了,恩,大概她的小屁股会被揍几下。二十七岁的大人还被打屁股,多丢人啊!
005 。。。
肚子饱了之后,袁书芳又拉着妹妹在坝子里转圈散步,整个下午的时间就在教妹妹认字的过程中渡过。
当妹妹认完零到九十个数字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袁书芳这才拉着妹妹去叫在地里干活的二舅回来挑水。晚上煮饭没有水啊,所以需要二舅去挑水呢!
外婆、袁母、二舅夫妻在离家要走约半小时路程的山上种玉米,袁书芳是不可能拉着妹妹跑那么远的路,于是便站在一块地势颇高的山坡上,深呼吸一口气,张开喉咙大吼:“二舅舅!”
这年月,通讯真的是基本靠吼!
约一个小时后,二舅扛着锄头回家了,身后还跟着背了一大背猪草的二舅母。
“今天早上去地里前看了水缸,缸里不是还有半缸水吗?大奶娃,你和二奶娃是不是又耍水了?”二舅母放下背篓取笑地看着袁书芳和袁书铃。
袁书芳悄悄皱了下细细的眉头,大奶娃,大奶娃的,叫的真顺口。大娃、二娃是袁书芳姐妹刚出生头个月还没有取名时的乳名,除了爸爸、妈妈两姊妹非常不喜欢别人这么叫她们,别人这么叫时听在两姊妹耳里都是取笑之意,因为这两个乳名不雅观。特别是像二舅母这种看不起袁母出嫁还赖在婆家让婆家人养的人,她更是在两个娃娃的乳名里加个“奶”字,取笑意味更浓。但两姐妹很喜欢父母这么叫她们,因为父母叫时语气都含着浓浓的宠爱之意。
袁书芳还记得大学毕业工作后,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到她家玩,正巧赶上袁父、袁母来成都看她,听见两位老人叫她“大娃”,那可是笑得前仰后合,第二天上班却都无不羡慕地对她说“你爸妈对你真好,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