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想的不错,如果杨天一开始就给她明说了她肯定不会接受说不定还会远离杨天,没办法,她的自尊心不容许别人同情她。
和杨天说明白后,袁书芳收了杨天每个月五十元钱的搭伙费,从此和杨天如一家人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十月国庆节的时候,袁书芳见到了一个月没见的蒲碧兴、蒲碧海、蒲碧斌三兄弟。
几人一见面,蒲碧海先表达了对袁书芳、袁书铃安全的担忧,“圆圆,平时就你和铃铃在家吗?”蒲碧海有点埋怨自己的二姐,做生意赚钱是好事,可是搬出去后只把圆圆、铃铃两个小孩留在家就不担心吗?如果两个娃娃出了什么事……
“家里是只有我和铃铃,不过我还用你担心吗?”袁书芳对蒲碧海挤眉弄眼,“我上课的时候铃铃由王爷爷、王婆婆照顾着,还有杨老师,他没课的时候也会帮着带铃铃。杨老师就住我们隔壁,他人很好,就是有时候像个老头一样啰嗦。”
“那就好。”听着袁书芳、袁书铃平时生活的很好,蒲碧海放心地一笑,“等会儿我会去谢谢你的老师。”
袁书芳摆摆手道:“不到晚上你今天肯定见不到杨老师,杨老师跑河边钓鱼去了。”还赌天发誓说要钓几条大鱼起来晚上吃烧鱼。
“圆圆,我给你说,二哥他们把我们的烧烤摊卖垮了。”聊了聊各自的境况后,蒲碧斌突然幸灾乐祸地说起了蒲碧文夫妻,“我听三哥、四哥说烧烤摊上的烧烤都卖不出去了。”暑假卖烧烤的那段经历让蒲碧斌快速成长了起来,因此一听说蒲碧文夫妻独占烧烤摊便心里不舒服起来——二哥、二嫂分明是想不劳而获,现在一听说烧烤摊卖垮了蒲碧斌不由高兴起来,与其让二嫂独占烧烤摊发财还不如烧烤摊垮了大家都不赚。
“这么快就垮了?”袁书芳好奇问道,虽然一早就知道卖烧烤不是长久的经营之道,但也不至于一个月就卖不下去了吧?
这么快就垮了?蒲碧兴若有所思,“圆圆早就知道烧烤摊会垮?”
看看蒲碧兴,再看看悄悄对她点头的蒲碧海,袁书芳迟疑了下点头:“嗯,我知道烧烤摊会垮。”
蒲碧兴好奇追问:“为什么?”
“我们的烧烤摊很赚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