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明秀好心道: “有什么想问的就大胆的说出来,虽然我不一定会回答你。”朝鲁囧了囧,但他还是大胆的问出口了: “妈妈我不明白刚才到底算怎么一回事?那位娘娘她的行为可真是匪夷所思,难道她平时不吃肉的吗?那可真可怜。”明秀觉得朝鲁的重点在最后一句,不过能想到这些就已经挺不容易了,想想这就是实在的黑人于无形。明秀叹息一声道:“她吃不吃肉我不知道,不过等你下次见到的时候你可以自己去问她,其实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答案呢。说实话,她这样爱护动物的人我以前也遇到过,善良过头可就是愚蠢了。”“而且我还想知道沈嫔娘娘是怎么从扎营区转眼就跑到树林外的,这实在是让我困惑不解,真是个谜一样的女人。”明秀这般感叹着,这是何等的思维模式,实在是让人疑惑。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这事果然不出明秀所料,没多久就传遍了,不过碍着沈嫔的身份大家顶多就是在背后说两句,可有那眼红沈嫔得宠的小贵人顾不得那么些,当下就不软不硬的埋汰了沈嫔两句,谁知道沈嫔吃不足这两句的分量,又气又羞急怒攻心竟晕了过去。这小贵人抿嘴儿,心里实在看不上这沈嫔,谁让这沈嫔动不动就晕过去呢。当时魏芷兰也在,她更能稳得住,让人掐了几下人中,又拿薄荷精油给她抹在鼻子下头,把人给弄醒了,但到底还是皇上的女人,该传了太医还是给传了。沈嫔这回丢脸丢大发了,不管当时的情况如何,明秀三言两语就给定下了,直夸沈嫔善良美好,可这词若是搁在平时说不定还是个好意,可当时那是个什么情况。大家都打猎呢,她弄这么一出是个什么意思,合着就她太善良见不得杀生,自己以身犯险。再加上还把明秀给得罪了,那一鞭子二话不说就抽在沈嫔大宫女身上,更何况嘴里说着的话都带着深意,就是那话的意思是明晃晃把沈嫔给贬到泥土里去那又怎么样,人家话里话外可都是说那大宫女呢,可没有指名点姓的说是谁谁谁,她若是主动凑出来说,那不就是自己主动对号入座了么。敦敦跟着叶子睿和明秀住一个帐子,朝鲁年纪大了他可不好意思再和爹妈一块住,自己住一个小帐子,紧挨着叶子睿和明秀的帐子。等晚上朝鲁和敦敦玩闹到敦敦小鸡啄米了才回自己的小帐子里去,还限熟稔的给敦敦盖上毯子。天气不算太热了,夜晚还有几丝凉风,明秀坐起来喝了几口水,隔着屏风隐隐瞧见叶子睿的侧影,放下杯子趿了鞋走过去。叶子睿抬头见了她放柔了神色: “怎么还不睡?敦敦吵着你了?”说着伸手把她拉过来,让她挨着自己坐下,头枕到他肩上。明秀罩了件丁香色绣吉祥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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