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不合格的工匠做出来的……莫非是施宴倾手雕?!
“这是你亲手做的?”她失声问道。
施宴倾颔首承认:“你上次说让我送你耳环,但我见你并无耳洞,便觉与其送你耳环,倒不如送支簪子,行军打仗戴着,既方便又不花里胡哨。”
成羡羽不禁暗暗惊讶于施宴倾的观察细微。
“另外还有件事,本来沈副将要亲自过来禀告你的。”施宴倾说:“但我路上遇着了他,就一并将口信带了过来。”
“是什么事?”
施宴倾神色严峻:“中原来的消息,子曜病危。”
成羡羽表面指尖微颤,内里心惊肉跳。
又听施宴倾道:“听说已是昏迷不醒,医不得救。韵韵差人急报,请我过去。”
“我和你一起去。”她立即接话。
施宴倾凝视她一眼,收回目光,道:“好。”
两人一同启程去了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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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成二人一路风尘,轩辕韵嘉已派亲信沿路接应,连夜换马赶路。从他们焦急的话语中得知,张若昀最初只是沾染风寒,谁知持续高烧不退,自不能治。再后来四肢无力……到现在气息奄奄,只怕随时都会一命呜呼。
到中原时,得知轩辕韵嘉怕军营潮湿简陋会加重张若昀的病情,已将他移至城内一栋宅院内。洗漱喂食,甚至小解大解,都是轩辕韵嘉亲自照料。一见施宴倾到来,她径直上前跪下,几乎带泪苦求道:“大师兄,你救救子曜吧!”她的样子分外憔悴,昔日端庄全无。
施宴倾伸手一扶:“快带我去见他!”
“好,好!”轩辕韵嘉连忙起来,在前面一路小跑带路,到了厢房门口倾身把门推开,催道:“师兄你快进去,子曜就在里面!”
也许是太过着急,轩辕韵嘉都没有在乎成羡羽也跟着进去了。
见床上笔直躺着张若昀,四肢僵硬,面容惨白,完全没有活人该有的血色。
施宴倾过去坐在床侧,掀开被子,抓着张若昀的脉就号起来,越号他的眉头皱得越紧。他将张若昀的手臂重新放回被子里。
施宴倾站起身,表情凝重,语出惊人:“子曜害的不是病。”
“那是什么?”轩辕韵嘉的声音因为太过尖锐而变得嘶哑。
施宴倾五官因为严肃而紧拧,他注视轩辕,又注视成羡羽,告诉她们:“他害的是蛊。”
“怎么可能?”轩辕韵嘉近前一步。
施宴倾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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