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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昀颔首,却还是亲自审问了情思:“情思,我正经问你,蛊可真是你下?苗王和我十年交好,你可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依旧习惯性带笑,好似浑不在意。
“的确是我下的。”那跪在的女子虽身形瘦弱,爆发出的声音却清脆高亢,具有十足的力量:“但这不关我爹爹的事,是我自己的主张!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情思坦然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同时撇清苗王的嫌疑。
“你这贱}人,竟敢毒害夫君!”轩辕韵嘉竟上前扇了情思两巴掌,风度全无:“夫君险些被你害了性命!说,你可还有在夫君的茶水饮食里下其它毒?”
张若昀在一旁观看,他笑,既没有看轩辕,也没有看情思,目光投向远方只是笑。
反倒是施宴倾上前两步阻止了:“韵韵,不可随便伤人——”将轩辕韵嘉的手臂按下来,制止她再伤人:“我方才诊断过了,子曜并没有中其它蛊毒。而且蛤蟆蛊有一个指甲粒大小,下在茶水里很明显的,不可能不被发现。”
“是呀,这位好俊俏的公子说得对——”情思四肢被缚无法还手,但她想要还以颜色的愿望已从神色中完全流露:“我相公这般聪明,平日里笑脸随和,其实暗地里有什么事是他没提防的么?”拉长了音,满是讥谑:“蛤蟆蛊如果是下在茶水里,怎么可能逃过他的法眼?相公你说是吗——”
张若昀的笑就如瓶中水,粼粼漾漾就是不泼出来。
苗女身子注视着他的笑,身子一颤,下齿咬了下唇,继而转作媚态:“我自然只有同他欢}好时,才可神不知鬼不觉将蛊从奴家体内过到……”
“住嘴!”张若昀突然呵斥,笑意瞬敛,他的余光偷瞟成羡羽一眼,又立马收回。
好似蜻蜓点水,旁人不得察。
也许是为了掩饰内心,他亲自开口问了情思:“既然并非苗王指使,你为何私自这般毒害我,究竟有何目的?”
情思斜飞他一个媚眼,漫不经心道:“没目的,毒着好玩。”
周遭众人陷入了沉寂。
“你不是毒着好玩。”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女声打破了沉默,成羡羽说完这句话,自踱步到情思身前,同她四目牢牢对视,沉着道:“刚才只要一提到‘蛊’字,你都会情不自禁颤动,说到通过欢}好下蛊,你虽言笑轻浮,但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其实……”她声骤厉:“你很害怕蛊虫!一个怕蛊的人,不是逼不得已,绝不会自己去碰蛊,更不可能下蛊只为读着好玩。”情思目光要逃,她就捕上去,咄咄追问:“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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