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的理由。
于是姚拂剑只好低下了头。
姚拂剑留在了北疆,成羡羽则跟随皇帝一同启程,返回京师。
成家军被打散分配,与皇帝亲军混合;部分留在北疆;部分回朝。
常军日行百里,来到燕幽。
燕幽是常国的北方重镇;城内有殷朝皇帝留下来的行宫。
如今自然也变成了常帝的行宫。
夜幕降临。
常军数目庞大,不得不驻扎城外。皇帝则摆驾去城内歇息。
皇帝要动身,却突然对成羡羽说:“三妹,不如你随朕一道去行宫吧。”
皇帝邀她晚上跟他一起住行宫。
成羡羽当然拒绝:“陛下清净之处,微臣怎敢踏足。”
成羡羽想说微臣就在城外兵营,同将士们一道歇息,但又突然想到:皇帝是不是自己去了行宫,远离军队,因此顾忌她在营地里,怕她拥兵自立?
虽然只是点点猜疑,成羡羽到底还是上了心,谨慎地说:“微臣就住城中驿馆好了。”
避开行宫,也避开兵营。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说:“可以。”
皇帝去了行宫,内侍们料理好寝宫,焚起龙涎香,铺好温软御榻,皇帝却迟迟不就寝。
他开着窗,负手立在窗前,望窗外一轮皎洁明月,低低的挂在天空。
离开了北疆,不再下雪,日与月都变得如此的清晰,仿若触手可及。
皇帝将右臂从后背绕至身前,抬起头欲以指尖触月,却旋即发觉自己的可笑,收回手讪笑一声:“呵。”
皇帝的贴身内侍熊谈,是两年前提拔上来的大内总管,为人极擅察言观色。来北疆又回京师,这段时间熊公公一直跟在皇帝后面,许多事情,他没猜准十分,也猜准八、九了。
熊公公便靠近站在窗户旁边的皇帝,试探着问:“陛下,要不然……奴才去驿馆照料下?”
皇帝倏然转身,熊公公对上皇帝的一双凛然漆眸。
皇帝隐隐不悦的声音:“你,不必。”
熊公公刹时心惊,皇帝自己不能过去驿馆,徒生牵挂,却不准许其他人代皇帝传达心中情意,连阉人也是不许的……
“是。”熊公公弯腰本分地应诺,心中暗想:看来他以后在关于成将军的事上要更少说话了,原来皇帝的念想已经如此偏颇……
也难怪,君临天下,又有什么是天子不能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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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成羡羽同样是在轩窗前伫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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