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心伤的男子,不知是为何事呢?
她唤来岫玉,朝着那醉酒的男子望去,低声浅问道:“此人,因何如此?”
岫玉清秀的脸上顿时染上一抹愁色,见言梓夏不像是非之人,便柔声浅道:“他正是家兄岫竹,因失了心中所爱才会如此,酗酒买醉,惶惶不可终日。”
“哦?如何失了心中所爱?莫非那女子另嫁他人?”言梓夏默默猜测着。
岫玉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了言梓夏的猜测。
正说着,言梓夏只觉面前身影一晃,竟是背对着她的客人转了过来,看向自己。
岫玉心跳了一拍,眼前的男子虽然衣着素简,轮廓冷硬,有种威严不可侵犯的姿态,眼神却是温润,散发着柔软的情愫,看着对面的男子。
此人正是秦远扬。
这几日,他一直自我催眠,不去找言梓夏,不去见七王妃,他不停地告诉自己,言梓夏不是什么七王妃,她只是自己偶遇的一个扮作男装的女子。
可是酒醒罢却是杨柳春风,依然如旧。
他骗不了别人,更骗不了自己。
正文 第020章:蜚语流言梦1
岫玉有些发愣,见秦远扬没有离开的打算,却听见言梓夏说:“不碍事,我们认识。”
秦远扬坐在言梓夏对面,依然清秀俊朗的模样,依然是那日见到的那般光华,却是他触不可及的一个梦啊。
他看向她身边的小金子,急切的眼神,戒备,焦躁,不安,那么明显。
低低一笑,径自饮尽言梓夏递过来的杯中酒,而后压抑着心底强烈的情绪,低沉地嗓音轻缓地流,像着楼里的小溪水,安静,平和,他说:“秦某说过,在见即使有缘。”
言梓夏扫了一眼怔愣的岫玉,又瞥了下小金子,轻缓道:“言梓夏。”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此刻的秦远扬与言梓夏把酒言欢,不在乎她的身份,背后的地位,是不是能够触碰的梦,他只愿长醉不愿醒。
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一杯接着一杯的美酒。
岫玉又摆上了几道小菜,温了酒,轻声道:“这是清炒冬笋、焖兔肉,油爆青虾,都是本店的特色菜,酒是小店独酿的离人醉,虽好却酒劲绵长,切勿贪杯。”
言梓夏笑着应了,脸颊已经微微红透,而岫玉看过秦远扬后,脸颊的红晕却是盛了她。
“二位公子宽坐慢用,岫玉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岫玉说罢快步离开了。
秦远扬冷冰冰的,一杯接着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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