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感谢那个玉堂春里帮她探消息,又杀死那虬胡大汉的神秘沈墨了。
白子卿依然固执地套着衣服,满脸的坚决,星眸里带着点点泪意!
言梓夏进来时,便瞧见那祈高修长的白子卿变得臃肿不堪,身上罗着十数件棉布衣衫,竟显得身宽体胖,较之瘦削的姿态丰满了不少,看见她,更是拼命地闪躲着,神色黯然。
这幼稚的傻瓜是受伤了呢,言梓夏暗暗想着。如今满京城的人都传言,傻瓜王爷被掳进了青妆苑,被人行了龙阳之礼了,弄得伤痕累累地狼狈不堪。
这该如何解释,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却连白子卿的心也锁了起来吗!
该死的玉堂春,本想让李安派人给封了,却因其未参与这件事,只巧不巧成了虬胡大汉的利用之所,又因虬胡大汉已死,再无丝毫牵连,这才作罢了。
只是,平静的心湖却起了涟漪,言梓夏不禁起了疑,这玉堂春的存在逐渐成了一个死死的结。
“李安,你们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了。”她缓缓神,起身,端着冰镇莲子走向白子卿。
白子卿神色慌乱,急于躲开,脚下却还散落着一些衣衫,大步往后一退,竟是扯着满地衣衫坠落到地上,面容更是委屈难过,泪水顷刻间滑落!
言梓夏将碗放在床边小柜子上,忙去扶起白子卿,他却挣扎着,不愿意起来。
“言言,不要看,不要看——”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浓浓的惧意。
“傻王爷,言言什么也看不见啊,你都穿了这么多衣服了,我哪里看得见啊。”她好声劝慰着,心底竟是片片苦涩晕染,这可怜的傻瓜王爷啊!
“真的吗?看不见?”白子卿不确信地问,带着湿意的眸子映入言梓夏的眼睛,竟是透着朦胧如雾般的醉意,阳光璀璨,暗香浮动,心砰然而动。
纤手一挥,外挂的金色面部衣衫被言梓夏扯开,若绚丽的金色叶子衬托着白子卿高贵的美丽。
“言言,你?”懵懂的泪水止住,不解地看向言梓夏。
言梓夏轻笑着,起身,将透着阳光的窗户关了,而后手指摸到腰间,玄色玉带松垮而落了。
她一手扶起白子卿,一手一件一件剥落他的衣衫,沉暗的眼神变得碎然,带着星光,这白皙的人竟是如此的别具消魂滋味呢。
白子卿虽比不过白浪那朵莲花,比不过沈墨那只妖孽,却如醉人的美酒,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