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周锦扯起嘴角笑了下:“我爸妈他们......不太介意这个。”
周锦并不想讲出家里的事,那对她来说是最隐秘的羞耻、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狼狈。
她的笑并没有抵达眼底,而是飘飘忽忽,最终在脸上再也找不到踪迹。
钟砚齐看穿了周锦话中的掩饰,却没多说,只是无所谓的挑了挑眉,表示明白。
*
医院在峄山东南方向,周锦家却住在最西的老房子中。
凌晨路上车少,出租车司机像是故意绕了路。回程时间拉长,周锦有些晕车。
钟砚齐下车后帮周锦撑着门,等她下来。
周锦不太舒服,下车时恍惚一下,一只脚刚落地,整个人就往前栽去。
钟砚齐反应极快的用左手绕到前方去揽她,小小的一个人直直跌在他怀里,脸埋在他脖子上。
两个人的身体瞬间僵直,周锦吃痛地闷哼一声。
钟砚齐意识到掌中掌握住的柔软。
原来是他动作太急,整个手直接抓上了周锦的乳房,虎口正卡住乳根,力气极大。像是握住一团灌了水的水球,指肚有软嫩的触感。
即使周锦穿着胸罩,也能透过那层薄薄的布隐约感觉到小巧的乳头顶在掌心。
他又攥了两下,立刻感受到有一股反弹的力在对抗他。
这时周锦的脸贴在他的锁骨处,气息一下子变重了,喷薄的热气扫过,钟砚齐浑身的肌肉都微微发紧。
他眼神变深,夜色中却被不动声色的隐藏住。
钟砚齐轻轻推开周锦,饶有兴致的盯着她,像是要观察她的反应。那双眼眸里的情绪更复杂了,侵略感十足,使人颤栗。
胸口很疼,被这样捏胸极难受。周锦条件反射想去摸摸,想起来身前还有人,又讪讪的放下了手。
她依旧处于晕乎乎的状态里,这下思绪也跟着混沌起来。
夜色中,两个人都一致的沉默了。
钟砚齐虚握一下拳头,仿佛温软的触感还在手中流窜,被熨帖过的掌心温度升高,怎么也降不下来。
最终,出租车司机见到两个人还不走,探出头来不耐烦地催:“小伙子,你俩往边上让让,我要调头了。”
周锦像被突然唤回来神儿,轻轻推开身前的钟砚齐,小声说了句:“走了。”
钟砚齐慢悠悠跟在周锦身后,神色不明的用目光攫取住她。
看她逃也似的一路小跑,跑进单元门。头发有些乱,校服空荡荡的,整个人显得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