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她的身体,一只手搭在纤细的腰间轻搂。
钟砚齐偏头问:“怎么了?”
周锦在他怀里用力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那你哭什么?”
他的声音给了人踏实感,每说一个字都引起胸腔的共鸣,能感受到轻微的振动。
周嘉皓和父母的事,始终是周锦心中的一个疙瘩——它按不平磨不去,就硌在那里,每踏过一遍都是锥心的刺痒。
过去意味着羞耻,这种耻感难以被剥落,于是日积月累地更加无法开口言明。
一瞬间周锦感到挫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真正摆脱原生家庭的阴影了。
“嗯?”钟砚齐拍了拍她的腰,嗓子里发出疑问的声音。
他的手是热源,温暖从腰间扩散到四肢百骸,周锦敏感地抖动一下。
她有些破罐破摔似的,双手捧着上的脸,扭头对准了薄唇压下去,十分用力。
周锦在两个人的亲密关系中鲜少主动,一般都是被动地予取予求,这和她从小习惯被掌控的性格分不开。此时她用了全部的力气,把所有郁结、愤懑、委屈全都宣泄于唇齿间,舔吮他的嘴唇甚至发出啧啧潮湿声音。
这是个满溢着偏执和戾气的亲吻,褪去了暧昧缱绻,一改钟砚齐单方的主动索取,周锦头一次在自己身上感受到蠢蠢欲动、亟待释放的情欲。
它无需再挑逗、刺激,只是由低落情绪演变而来的决绝。
钟砚齐站着没有动作,连紧抚纤腰的手掌都一动未动,似乎是要看看她在搞什么名堂的模样。
于是,他被她倾斜的身体逼退到门边,后背贴上防盗门。
周锦双臂搂紧了男人的脖颈,双手从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抚摸到他柔软的发间,五指插进细密发丝中。她吸着他的唇肉,然后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进去和他交缠在一起。
钟砚齐任她放肆地点火。
他们的脚步在磕绊中把玄关处的鞋子踢乱,他弓着腰,周锦则仰直了脖子。
嘴唇被她舔得晶亮,逐渐欲望复苏,他的身下顶起一块硌在她的腿边。
越亲吻、越空虚,只会感觉欲壑难填。
周锦左手伸进他的衬衣里贴着坚硬的胸膛,杂乱无章地来回抚摸,另一手搭在裤裆处按住火热的凸起。
钟砚齐也被她摸得火上来了,拇指微颤了颤,终于忍不住两手扣住她的屁股,一用力就把整个人托起来。
周锦被带动,两腿迅速环住他的腰,柔软的阴部卡在有力的腰腹间,严丝合缝。
“到底怎么了?”他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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