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北京的一所学校,选择了医学专业,然后就安心等着收录取通知书了。
那时钟砚齐正坐在床上看书,知道她报了这个专业,挑挑眉问道:“学医?一共要上五年?”
周锦把一把花拿出来,倒掉花瓶里的水,回道:“不止,本硕就八年,后面看情况。”
他轻轻“哼”一身,翻个身面朝着她的方向。
“慢慢读,读个十八年都行。”钟砚齐悠悠地说道。
周锦放下花瓶,手上还沾着水。她摊着两只手,凑到病床前笑嘻嘻地说:“读这么久,你供我吗?”
她开着玩笑。
钟砚齐捏了捏周锦的脸颊,蹭着软嫩的肉。
“那要看你能不能拿出来诚意了。”他压低声音暗暗威胁着,视线从白皙的锁骨滑到起伏的胸前,逐渐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是。”周锦拍开钟砚齐的手,鼓着脸说:“一定把您伺候好。”
后来钟砚齐在钟叁爷的安排下住进了虹城专门的心理疗养院。
戒断反应真的有些痛苦。不提那些折磨人的身体反馈,钟砚齐有段时间只能靠着镇定剂才能睡着。或许是各种药物吃多了,他开始没什么胃口,每天进食都很少,人迅速消瘦下去。
周锦看了心疼,也手足无措着,却只能眼睁睁地见他遭罪。
到了八月末,即使再不舍,也要踏上去北京的路了。
钟砚齐还出不了疗养院,于是安排李靖送她去学校。
飞机在北京落地的刹那,周锦有一瞬的恍惚。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她背着书包,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混在一群高中生中日复一日过着相似无趣的生活。
直到某个夜晚她偶然应了朋友的邀请,走近那家烧烤店,然后属于她另外一个人生的故事就开始了。
那时候的她或许怎么也无法相信,一年后的自己可以完全逃离压抑冷漠的家,像一只自由的小鸟般飞到北京。
这是首都。这里这么大,显得她那么渺小,但却那么自在。
周锦和钟砚齐开始了长达八年的异地恋。
大一那年,钟砚齐的病情经历过痊愈和复发,直到大二下学期才终于稳定下来。
钟砚齐不再管理seabed,现在每天在手上运作的只有烧烤店和招待所,他成为真正的甩手掌柜。
周锦的大学生活忙得不可开交,一天的课排得爆满,晚上又要去图书馆上自习,背那些厚如砖头的专业课书籍。
只有熄灯后的时间里才是他们交流的时刻。
害怕打扰到室友睡觉,冬天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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