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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暮沉默片刻,“你仍要见他吗?”
南欢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哭,她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她此时的反应比他所预想的要更坚强一些。
但比起她这样一脸木然倦怠的样子,他情愿看着她为另一个人笑,起码她笑起来的时候是开心的。
过了半响,宋暮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要见他。我要问个清楚。”
南欢攥着掌心中那半片银镜,憋着一口气不让眼泪掉下来,“他日分别之时言说镜在人在,镜归人归。如今人归镜不再是什么道理?”
若魏玉早说一别两宽,不会再回来,也从未喜欢过她。
难道她还会苦等这五年吗?
一封一封的书信字字相思,到头来却是空等一场,往昔那些山盟海誓犹在耳畔,恩爱不相移的郎君身边却另有佳人。
真是讽刺至极,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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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春猎,受邀前来的大多都是达官显贵。
本朝尚武,秉承先祖端阳大长公主遗风,宗室贵女皆以女着男装为风尚,骑射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