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贵人有什么头疼脑热也常常会召他前去。
这样的日子不是不好,只是京中禁军一年也难遇到一个重伤需要医治的士卒。这份工作清闲得让胡之行很郁闷,总觉得手里的月银烫手。
这两年边境多有动荡,他总想着宋暮什么时候亲征,他能够跟着一起再回北州。
可惜,宋暮自五年前擒获东藩纳奇部,将纳奇押送回京之后,就几乎再未踏出过京城。
其中缘由,圣人亲口所言,‘白麟无后,朕怎能放心他前线拼杀?”
如今总算见宋暮身边有个正值妙龄的美貌娘子,几番让他前来诊治,胡之行不懂为什么宋暮还不将人接进王府中去。
只要她进了王府,他一定尽心为这位夫人调养,保准她能平平安安的诞下子嗣。
“下官再多嘴一句,置办外室不是什么大事,郎君风流本是常事,可传出去到底不体面。外室子也难上宗室玉牒。”
此话一出,房内众人都变了脸色,暗暗去瞧宋暮的面色。
宋暮面沉如水,“沉月,送胡大夫回去。”
沉月颇有眼色,将胡之行送走的同时,还将其他人都一同带了出去。
直至带着胡之行走出院子,沉月方才正色对胡之行警告道:“方才那些话,先生可切莫再说了。那位姑娘并非王爷的外室。”
胡之行摸不着头脑,“并非外室?那是何人?”
沉月一脸神秘的摇了摇头,“说不得,不好说。”
宋暮在床边坐下。
南欢唇角微勾,似乎做了一个极好的美梦。
她梦见了很久很久以前,尚在家中的时日。
日光正好,父亲将她放在膝上,握着她的手教她一笔一划的写字,一旁是端端正正坐着的两位兄长。
“小囡囡,来,你看着,这个字便是囡了。”
小姑娘奶声奶气的问道:“阿父,囡字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只有我是囡囡,哥哥们不是囡囡呢?”
“我的乖囡囡,你瞧,这框中有一个女字,没有第二个女字。爹爹也一样这辈子就你一个宝贝女儿,自然只有你是咱们南家的囡囡。”
“我是囡囡。爹爹,我是乖囡囡。”
梦里梦外,南欢眉心舒展,唇角微扬,笑得一如孩童般快乐,口中的声音几不可闻。
宋暮俯身听清她口中的话语,心口似被火焰微灼,说不出的疼痛。
隐隐的,南欢似乎听见一道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南欢,你就那般想回家吗?起来,告诉我。”
梦中,父亲用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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