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教养几年的僧人。
也就是在妙空寺住了一段时间,南欢的身体才慢慢好了。
她凝神去瞧着南袤的面色,心下涌起惊涛骇浪。
事出反常必有妖,同床共枕数十载,柳夫人怎会不知南袤是什么人。
直觉告诉她,恐怕发生了什么极为糟糕的大事。
她的心脏好像被人捏着,沉沉的往下坠。
南袤说,“你快点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走。要不然赶不及了。”
“只有我们去吗?”她强撑着笑了笑,“要不要带上小姐?”
南袤听到小姐这两个字,他唇角微微翘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很快又将那点笑压了下去。
他伸手揽住柳夫人的肩膀,慢慢的说道:“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柳夫人对他太了解了,他的所有表情被她看在眼中,他故作温柔的话语落入耳中,听着却更像是‘放心,以后不会有机会了’。
一定发生了什么,可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能开口问,只能顺从。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可她早已经习惯。
南袤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他揽着她向外走。
柳夫人跟随着他的脚步向前迈步,只是这一次脚步分外沉重。
他们刚走到门口,便听见外间传来嘈杂喧嚣的声音,一个仆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有歹人闯进来了呀!”
南袤在他身后看见了他口中的歹人,他面色一沉。
李无敌擦去脸上的血迹,漠然抬眼,“你跟我走,还是我绑你走?”
·
南袤与柳夫人被一行禁军押着,送到了宋暮与南欢的面前。
胡之行还在捧着茶碗,对着茶水急得满头大汗,没能分析出这茶水中到底加了什么。
柳夫人看到歪倒在宋暮怀中,面上红肿,呼吸都困难的南欢,脚步一顿。整个人好像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砸中,一时头昏脑涨。
她颤抖着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南袤。
南袤却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他面色不虞,即使在这般状态下仍不失作为白马公的气度与从容。
他对南欢视若无睹,反倒质问道:“臣比殿下年长,南氏历古承受皇恩。殿下今日何以此辱臣?”
南欢气息奄奄的睁开眼睛,受限于红肿的眼皮,她的眼睛只能睁开一半,透过模糊的视野去看着到来的两个人。
她蜷缩在宋暮的胸前,喉咙已经红肿灼痛到无法发出声音,苟延残喘着发出奇怪的,类似野兽一样的喘息声音。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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