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岱岫眉目清冷,细细端详着座下眼眶红红的门生们,又觉得发现了些好玩儿的东西,莞尔又笑起来。
花花呜呜咽咽的,哭得尤其惨,“先生绕过弟子吧,这书在铺面上卖得可贵了,弟子半个月省吃俭用才买下来......”
林岱岫静静看着她,夸道,“真是坚韧不拔的好姑娘。”
花花眼睛一亮,却听见林岱岫清清凉凉的嗓音,“那便手抄一份罢,三日后送来,先生等着。”
“哇——”她年龄小,这时坐下来呜呜咽咽地抖肩膀,“抄不完,先生......”
林岱岫却很开心,起身,玉骨扇轻轻敲了敲花花的脑袋,“怎可妄自菲薄,先生相信你。”
说着,头也不回出了屋子,徒留下空气中淡淡的清松韵气。
花花趴在桌上,害怕地咬帕子,“我藏得那么谨慎,他怎么会知道、他是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