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一样捧着蓝田玉,“阿兄说,这玉可难寻呢,漂亮哥哥你瞧,好不好看?”
“好看。”鹤声的神色温和下来,取了锦帕,细致地把小姑娘的手擦干净,小姑娘一路跑过来,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
秦晚妆有些不好意思,悄悄把裙摆往后拉。
可不能让漂亮哥哥知道,她竟然是个那么脏的小姑娘。
鹤声散漫地笑笑,假装没看见小姑娘的动作,温声道,“是块好玉,与往往很相称。”
噫。
秦晚妆耳尖抖抖,可是她想送给漂亮哥哥的呀。
她有些迷糊了,“漂、漂亮哥哥不要么,它可贵了呢。”
鹤声只觉心颤了下,目光落在小姑娘打着旋儿的长发上,小姑娘这时候仰起小脸儿,轻轻抓了抓裙摆,像猫儿踩爪子一样,“我觉得和漂亮哥哥很配的。”
她拿着蓝田玉,对着鹤声的腰身比了比。
做玉佩很合适呀。
小姑娘身上有极浅极淡的山茶花香,小身子软软的,她又不安分,爬在软榻上,总喜欢乱动。
鹤声有些僵硬,耳垂带着淡淡的红,他轻咳了声,制止住她上下乱窜的小手,把她往旁边抱了抱,“往往,先用饭罢。”
小姑娘坐在旁边,有些疑惑。
漂亮哥哥怎么把她抱远了呀?
但是一听到用饭,她又精神起来,从小布包里扒出青梅酒,又顺着软榻爬到鹤声身边,悄悄凑到他耳边,“我偷偷拿出来的,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漂亮哥哥你不要告诉旁人。”
要是让阿兄知道,阿兄又要不高兴了。
哎。她有些颓丧,耷拉着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