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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声只觉喉咙干涩,握住她软软的小手,轻轻把她拎开,“往往,不可以。”
不可以,她什么都不懂。
不可以,她还是个孩子。
鹤声在心里唾弃自己,你是个畜生吗。
他挣扎着闭上眼,小姑娘又蹭过来,委委屈屈地想抓他的手,鹤声的手瓷净清瘦,指节处带着些茧子,秦晚妆轻轻在他手心挠了挠,难过道:“那、那可以牵手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离漂亮哥哥近一点,再近一点。
鹤声苦笑,反手握住秦晚妆软乎乎的小手,重复,“往往,不可以离那么近。”
他后悔了,如果早知如此,他当初便不会为了私欲哄骗小姑娘。
“为什么呀?”小姑娘又不明白。
鹤声说:“只有成亲的人才可以这样。”
秦晚妆又糊涂了。她觉得漂亮哥哥怪傻的。
那、那他们可以这样的呀。
她要为漂亮哥哥负责,自然要和漂亮哥哥成亲的呀。
漂、漂亮哥哥不想和她成亲吗......
鹤声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被这双眼睛注视着,总能给秦晚妆一种全身都被温柔包裹的感觉,但她现在却从漂亮哥哥的目光里看到了不容违逆的坚定。
每次阿兄强迫她喝药就是这样的神情。
秦晚妆有些难过,对上鹤声的目光,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乖乖巧巧地往旁边退了一步。
她、她再乖一些,让漂亮哥哥再欢喜她一点,漂亮哥哥是不是就愿意和她成亲了?
她下意识灌了口青梅酒,唇齿间的味道已经说得上酸苦了,她委委屈屈的,吧嗒吧嗒掉眼泪,“你、你牵牵我,不然我要哭了。”
鹤声见不得小姑娘掉眼泪,轻轻握住她的小手,小姑娘在他手心小幅度挠了挠,像是确认他会不会生气一样,甫尔眼睛又亮了。
漂亮哥哥还是欢喜她的。
秦晚妆想。
她、她再乖一点就好了。
很简单嘛。她想,她就是一个乖巧的小姑娘呀。
秦晚妆又开心地蹦蹦跳跳,先前的难过一扫而空,又给鹤声倒酒,青梅酒实在不醉人,鹤声喝了大半,只当喝水,小姑娘却开始摇摇晃晃的,在屋子里绕来绕去。
鹤声怕她跌倒,只好在她身后跟着。
青裙打着旋儿,小姑娘的步子慢悠悠的,像巡查自己的疆域一样,自信满满地倒着走,仰着小脑袋给鹤声介绍,“这、这是小桌。”
她拍拍小桌。
“这是蓝田玉。”她一手拿着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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