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凝重,老百姓们也是议论纷纷。
“难不成,这就是炒炭?”其中一个草药郎中见顾婉手法娴熟,皱眉沉思半晌,猛然一惊,大叫道。
顾婉有些惊讶,手下不停,回过头看了那郎中一眼,见他穿的衣裳打着补丁,却还干净,面白无须,大约三十岁左右——这炒炭法很早就存在了,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里就有说到,不过,经过多年战火,早已经散佚不全,这类书,大概也只有世家望族的藏书楼里可能有藏本,还不一定齐全,如今大多数郎中,可不知道炒炭这种炮制中药的法子。
这郎中见顾婉看他,连忙低下头,讷讷道:“……小娘子,我不是有意偷学……”
此时各种炮制药材的方法,有很多都是不传之秘,别看现在有个别大夫也知道用炒炭法炮制药材,可是,各人方法都不同,什么药能炒,火候怎么把握,这里面相当复杂,都属于密不外传的秘法,外人若要偷师,那绝对是遭人鄙视的。
不过,顾婉虽然也是这个时代的人,但她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三十几年,各种如今在丰朝千金难得的秘籍,随随便便就能看到,各种知识,也是只有不想学,没有学不到,对这些早已经不在意,这会儿见那郎中发窘,笑了笑,干脆出声给他讲解,哪种药材可以用炒炭法炮制,怎么掌握火候,都有什么效果,等等,一边说一边做示范。
几个郎中大喜,都拼命记忆,生怕自己漏下点儿东西,一点儿都不因为顾婉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就不好意思求教。这个时代,人们都很相信夙根,相信天授,对少年天才,并不会觉得奇怪!
不多时,几味药都已经炒好,虽然都是一锅出来,但颜色和焦黑的程度却各不相同,看得几个郎中啧啧称奇。
“小娘子这一手,单论对火候的把握,可真能算是超凡入圣!”
一个须发花白的老郎中显然是对药理很了解,一眼就看出,经过顾婉的炮制,这些寻常药材的药性更缓和,还有几味药止血功效大幅度提升。
顾婉也不谦虚,她现在炮制药材的手艺,一点儿都不比在二十一世纪,给她家院长打下手的时候差了,就是年纪小,力气单薄,火候控制的还不够精微。
在人们不知不觉当中,那个大夫早就不见人影,济民堂也大门紧闭,顾婉目光中别样的光彩一闪,心下叹息,一振手中的铁锅,把里面的药材倒在早备好的瓷罐里,低声对路三娘姐弟交代了几句药材晾晒贮存,和煎药时的注意事项,又让她回去放宽心,多吃点儿清淡的东西,就不顾挽留,也不理会那姐弟俩的感激,对顾安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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