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疲惫。
“那夫人,这和离书签吗?”今夏问。
林清舒摇摇头:“马上年关了,等他回来再说吧。”
林清舒和江浸月成婚三年,说来可笑,三年了,他们夫妻竟还未见过彼此。
成婚当天,北方下京城突发水患,江浸月盖头都没来得及揭就匆匆跟着来使而去,一去便是三年。
隔着红纱,林清舒隐隐约约能看见那是一个身姿如松的少年,听外人道他容颜如玉,才学出众,是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三年间两人一月一封书信,信里少年的字苍劲有力,行云流水。有时一首小诗,有时一段问候,字里行间透露着他的温文儒雅,风度翩翩。
却始终未能见他一面。
就算要和离,她也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不要她了。
江老爷子离世多年,江老夫人本就不问府外之事,对经商之道一窍不通,江家二公子当时年仅十三,算算账本到还行,管理方面却有所欠妥。
江浸月一走,江家没了懂经营的人,自家酒楼生意一落千丈。是她林清舒及时接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其起死回生。凭借一手好厨艺,让江家酒楼成为远近闻名的大酒楼,日进斗金,一举成了云洲首富。
如今要和离,又怎么只能拿着她的嫁妆走。
她要等江浸月回来问个清楚。人一日不回来,和离书她一日不签。
芙蓉院。
江家老夫人张氏的宅院中,江家二子江别时替张氏换了手中的暖壶,而后才拆开带来的信,逐字逐句念给她听。
张氏农妇出生,大字不识,嫁给江老爷后曾试着习过几天书,但年纪大了,越发觉得纸上的纸小如蝼蚁,看得眼睛酸涩也看不明白,学了几天便没了兴趣。
以前家里有江浸月打理,遇到个什么需要看字的情况也有儿子来念给她听。江浸月离去后这差事便落在了小儿子头上,其他书信随便找个识字的仆人念了便罢,江浸月寄过来的便不舍得让其他人看了去。
江别时不厌其烦,尽量把信上的内容翻译成白话,一字一句说给母亲听。
“娘亲,大哥说水患治理好了,他正在回来的路上,大概在年关前赶回来,让您别担心。此番皇上还许了他官职,赏了好多金银珠宝呢。”
江氏听言,笑了起来,捻着手中的佛珠说道:“好,好啊!总算没有愧对列祖列宗啊!” 随后又问道:“林氏看了信,可有什么反应。”
江别时给母亲换了热茶,沉声道:“大嫂让今夏把和离书收了起来,听小厮说,大嫂直言要等大哥回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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