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的,而且那人还蒙着面,只是他使的是童百熊的独门武功,所以应该不会有错。”
唐近楼心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肯定不是“不会有错”。
岳不群手捋胡须说道:“发儿运气着实不错,这一下竟然没有伤到筋骨,想来是那魔教中人留手的缘故。”
宁中则道:“魔教中人人人狡猾无耻,又怎么会留手。”
岳不群淡淡道:“如若不是他手下留情,以这‘铜锤手’的发力运劲来看,那必然是因为他这路手法连门都没有入。这种可能性,你说有吗?”
他这样说,仿佛是在否定宁中则的说法,可是唐近楼却是心中一动,隐隐想到了什么。
劳德诺说道:“想来是因为他不屑于伤害一个华山二代弟子,因此这才手下留情,也显得他武功高强,收放自如。”
劳德诺说的或许不无道理,可是我们早就知道,唐近楼对劳德诺的话,向来喜欢反着来听一次,因为他是个间谍的身份。
劳德诺一说这话,唐近楼联系岳不群的话,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如岳不群所说,那人只是会用铜锤手的架子而已,目的就是要嫁祸魔教。可是问题是,这种可以称得上是斗殴的小矛盾能掀起什么大浪来。
又或者,对方只是要培养你一种魔教一直在跟你做对的想法?
唐近楼忽然想起了日后可能会发生的种种事件,那些没一件事是魔教做的,可是顶缸的都是魔教。唐近楼看了看岳不群,这其中,也有他的参与,方法很简单,就像刚才那样,认定这件事是魔教中人做下的就可以了。
再或者,这件事没什么含义,就是一次意外而已。
※※※
第二天的早上,唐近楼在练武场看到了令狐冲,过去询问了一番,得知令狐冲下山时,那几人早就已经不见了。其实就算他们还在南庄镇,要找到他们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一会儿,劳德诺出现在他们面前,说是师父找他们过去。
两人来到正气堂,岳不群依然一副饱学儒生的样子,坐在堂上悠闲的喝着茶,喝得也依然是二钱银子一两的茶叶。
唐近楼和令狐冲规规矩矩的站在岳不群面前,令狐冲喊道:“师父。”
岳不群“嗯”了一声,放下茶杯,说道:“今日叫你们过来,是有一件要事要交给你们去办。”
唐近楼道:“师父您说。”
岳不群拿出几封信,递给令狐冲,说道:“这里有三封信,里面的内容都是一样的,你们赶往北岳恒山,南岳衡山,泰山将这三封信分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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