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当我故意说些话来污蔑你么?”
左冷禅哈哈一笑,却殊无喜意,反而更显冰寒。他看着唐近楼,说道:“我说不记得了,那便真是不记得了。只是你说起这些事,既然认定是我做的,那我便认了,难道我能做下,还怕被人报复不成。”
唐近楼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感受到了左冷禅无比的自负,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的确不记得什么清河镇之事了,只是想必他下过不少类似的命令,因此也不屑于否认。
唐近楼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惘然。清河镇死去的人们,虽然渐渐在他脑海中淡去不少,但这件事的烙印,却在他心中越来越深,而到了今天,他已经决意要跟左冷禅这个始作俑者彻底解决当年的事情,却突然发现……这个他眼中的大仇人,根本不记得他做过这件事了,甚至……他根本不在意有没有做过这件事情。
唐近楼手腕微微垂下,剑尖斜斜的对着左冷禅,说道:“左师伯,请。”
左冷禅双眼微眯,他看到令狐冲站在一旁,似是略阵,却并没有出手,心中便有些疑惑。只是他乃是一代宗师,这个念头转瞬即去,瞬间内心便古井不波。他将长剑从胸前转过半圈,斜指地面,却是一个嵩山重剑最常见的起手之势。
唐近楼见左冷禅已经准备,长剑一指,便即刺向他的面目,他心中念头来来去去,此时出手,有些力不从心,若是旁人倒也罢了,但面对左冷禅,这一剑就未免太过普通。
只见左冷禅重剑一横,嗡嗡之声不绝,于一瞬间,便已经当头落下,嵩山派剑法厚重,跟刚刚莫大先生和定闲师太所展示的衡山、恒山两派剑法,大不相同,以左冷禅的修为,早已达到了以简驭繁的高深境界,这一剑使出,唐近楼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他的剑招笼罩范围之内,似乎下一刻,这厚重的长剑就会劈开唐近楼,将这少年一分为二。
唐近楼轻轻一退,这剑锋落下是便像是从他的鼻梁边擦过一般,唐近楼长发向后飘起,仿佛有一股风吹拂,左冷禅剑锋一转,随即刺向了令狐冲。
这便是他对付唐近楼和令狐冲剑阵的方法之一,各个击破,以绝对的实力,根本不给他们合阵的机会。
但令狐冲却并没有似他所想象的努力抵挡,以便唐近楼进攻,反而急速后退,根本不跟他正面交锋。
左冷禅心中有些惊讶,手里却不慢,他一横身,长剑再次攻向了唐近楼,这次唐近楼亦长剑一荡,卸开了他大部分的力量,随即后退,在他五步外站定。
左冷禅在台上,连出三剑,唐近楼和令狐冲纷纷避让其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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