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不正是刚刚唐近楼的以掌作剑的本事。丁勉心中冰寒,眼睁睁看着几个师兄弟先后被打下台来,却仿佛被冻住,连去扶他们的力气也没有了。他转过头,看向副掌门汤英鄂,只见他神色也是一片灰败,两人都知道,今天嵩山派已经是颜面扫地了。
汤英鄂叹息一声,突然从袖中掣出一面小旗,他将小旗高高扬起,正要下令,只听左冷禅低沉的声音传来:“住手。”
汤英鄂一怔,将小旗收起,快步上前,跃上擂台,令狐冲自然不会阻他。汤英鄂来到左冷禅面前,将他扶起。左冷禅轻声道:“怎么,你想留下他么?”汤英鄂说道:“这小贼太猖狂,掌门受辱,我们师兄弟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左冷禅想要说话,却不住的咳嗽起来,又咳出许多血块。他虚弱的看着唐近楼,轻声道:“这一剑好狠,叫什么名?”
唐近楼微微颔首,道:“白虹贯日。”
左冷禅勉强一笑,说道:“白虹贯日,当有此剑意。”他捏住汤英鄂的手掌,汤英鄂会意,知道左冷禅撑不住了,连忙运势内功,助他调息,左冷禅沉默一会,调匀呼吸,提高声音对唐近楼说道:“唐贤侄,你……你赢了。”他说完这话,委顿的靠住了汤英鄂。台下众人一片愕然,江湖群豪都是震惊,虽然比斗全程他们都看在眼里,此时却也觉得难以置信。除了那桃谷六仙,在远处的大石头上,像猴子样蹦跳着来回庆祝,其余数千江湖客,都是低声讨论,诡异难言。现场虽然闹哄哄的,却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压抑。
汤英鄂扶着左冷禅,慢慢走下擂台,他走过四派掌门,岳不群等人看着他的背影,他们几乎一生与这人为敌,此时终于胜了这关键的一场,心中除了喜悦,更多的却是落寞,仿佛自己也如此时左冷禅一般,只留下一个苍凉的背影。
正思索间,左冷禅却忽的转过头来,看着台上的唐近楼,说道:“唐贤侄。”唐近楼一怔。左冷禅微微一笑,说道:“我输了。”众人都觉得诧异,只有几个掌门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他之前说唐近楼赢了,是说他的剑术高,此刻承认自己输了,说的却是他这数十年的谋划的结果。他这一生,都输了。岳不群叹息一声,知道从此以后,恐怕连嵩山掌门之位,左冷禅也不会在坐了。
唐近楼也是一声叹息,只是他所想的与岳不群全不一样,他静静的看着左冷禅,说道:“左师伯,我之前问你之事,你现在可想起了么?”
众人都是一懵,岳不群却心中发紧。左冷禅要逃说道:“想不起来了,左某一声做这种事,数也难得数清,不是特别重要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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