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居然想干自己。
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温翎松开手,走进卫生间洗手。
“哎。”柯熠辞词穷,他站在温翎身旁,“回家啊?”
温翎看他一眼,轻飘飘地说:“嗯。”
往日轻松化解尴尬的柯熠辞舌头打结,他吭哧吭哧半天,说:“别回了呗,你看这都十一点半了。”
“不跟你,睡。”温翎说着走出卫生间。
人生大起大落莫过于此,柯熠辞弄不懂小朋友的心思,他以为是体位问题惹温翎不高兴,于是说:“也没必要立刻生米煮成熟饭。”
温翎蹲下穿鞋,慢腾腾地系鞋带。
“我看网上说要做准备,你得给我点时间做做心理和生理准备吧。”柯熠辞一退再退。
温翎站起身,推开房门,执意要回家。
“我错了我的祖宗。”柯熠辞拉住温翎,“你说啥是啥,我改。”
温翎停下步伐,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他转身,试探地问:“真的?”
柯熠辞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他警惕地后退一步:“先说好,你让我跳楼我可不干。”
温翎说:“不会。”他换上拖鞋,比划【我想搜查你家。】
“看,随便看。”柯熠辞大方地说,“幸好我昨天把脏衣服都洗了。”
温翎光明正大地把柯熠辞家翻了个遍,既然柯熠辞不想说过去三年的故事,他就找到蛛丝马迹逼问柯熠辞。书桌、床头柜、衣柜、橱柜、鞋柜,四十来平的一室一厅,温翎十分仔细地翻看,可惜没有找出任何有用的线索。
“要找什么啊夏洛克?”柯熠辞站在一旁调笑,“阿sir,我是清白的。”
“这个。”温翎从床底下翻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什么?”
柯熠辞拿过纸张扫了一眼,轻松的神态一瞬停滞,他说:“这个啊,朋友的诊断单,落我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