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只能眼巴巴等着别人好心分给她。十年,这十年,恐怕你正在北城享受着和奶奶断亲后的安乐。别在这装无辜,好像你爸爸做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能考上大学,脑袋不笨,只不过是触及到自己利益,在那装傻,装到自己都以为自己无辜。”
馒头每说一句,就往前逼近一步,看到季春明哭,她只想笑,怎么眼泪就能把黑洗白?
馒头没注意到旁边有个手掌伸过来,差点扇到她脸,馒头来不及躲,大鹅已出手。
大鹅的力度只是防守,却疼得季家栋呲哇乱叫,“你这小兔崽子给我松手。”
“你手老实点,我就放手。”
季家栋赶紧点头,但大鹅一放手就他又想打人。
大鹅伸出拳头,在距离季家栋眼睛两厘米处停下来。
“还敢动?”
季家栋老实了,季夫人见丈夫女儿都挫败,开始默默眼泪,但诉苦的声音可不小,围上来的路人越来越多,她说得更委屈。
“北城公安局的王局长,想侵占我婆婆的房子,就让他的孙子孙女们在老太太膝下卖乖,我们工作忙,才没时间多去看看老太太,没想到让外人钻了空。有王局做靠山,我们怎么可能还能拿回属于我们的房子。这还让平头百姓怎么活啊。”
硬的不行来软钉子,还拉爷爷下水,包子不信还有人在表演哭上,比他还戏多。
包子悄悄移动几步,把季夫人挡在后面,他站在路人最前面。
眼泪说流就流,眼眶都是红的。
“我是王局的孙子没错,刘奶奶的房子刚刚赠予了我也没错。”
包子没等路人的指责声起,就赶紧转折,“但刘奶奶是大学教授啊,她是那么容易被诓骗吗?刘奶奶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不是那个儿子在十年前为了自己的前途实名举报亲娘,为给自己搏了一个好名声,刘奶奶也不用在艰苦的海岛熬上十年。
你们知道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用十年等儿子悔悟,有多漫长吗?
只要这十年间,儿子写一封信,说句担心。刘奶奶就能回心转意。母爱的伟大,不就是因为对子女的无限包容吗?一个儿子能把母亲伤成这样,却在母亲平反后,像个没事人一样,上门喊打喊杀地向母亲要房子。十年间,他的女儿,有条件穿最漂亮的裙子,他的老娘,却没等到儿子一粒米的接济。
你们一定会疑问,刘奶奶为什么把房子给我,是因为我爷爷是公安局局长吗?
那他怎么没说,我爷爷因为要完成革命任务,连孙子都不敢认。
我二十岁前,根本不知道亲爷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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