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又重重跌下,瞥向并排躺在他身边的大哥,盛涵也正侧过脸看他,虽早有心里准备,这时分,也都剧烈羞耻、又诡异兴奋着!
彼此又都疾快挪开眼。
盛涵无法自控的浑身轻颤。
陈映看在眼里,好笑,有趣!她连续几个猛操,爽出一身热汗、和淫水。
那个粉色漂亮蝴蝶结被淫水打湿,蔫搭搭贴着青松湿泞泞乌黑耻毛上,莫名妖娆淫靡。
各种沉实实,花式摩擦伴着湿润和紧裹快感在青松性器上绽开,性器像被裹进充满剧烈欢愉与虐感淫渊,他已无法再思及其他,只能任情欲涛浪推来打去;
他想哀求她慢些、轻些、浅些,他被操磨得已然受不住,性器极快蹦绽着狂烈射意,可阴茎根部被那根该死的可爱粉色蝴蝶束住!射意酿成无边无际的憋胀!
他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当众说出求饶的话,只是不停不歇淫靡哀喘……
忍得通红的脸,咬得发白的唇,覆着粉潮的身子,原本开朗明亮眉间哀怜紧蹙!俊致脸上欲色、哀楚、憋忍、激爽各式表情纷杂,最后汇成浓烈淫荡欲情!
一如她所料,俊致又直倔少年被情欲灼燃的样子,相当撩人征服、肆虐他!
他努力俊致地、其实却是欲蒙迷离看着她,她居高临下垂眸,起伏速度缓下来,花穴感受他柱身、大龟头的愈加膨胀、灼烫,一边轻抚他抿得倔直的唇线;
阅人经事无数,她约略懂得他、盛府最后一个庶儿的悲怜,她们都在盼女儿,可又来了个男的!
她们失望的不再理他、也不再理生他的父亲,这份倔便是这般来的吧?
如那个因腿疾而份外卑倔、多思的阿竹。
妻侍深情对视……
这一刻,他虽第一回侍欢,但他相信她是欢喜他的吧?甚至比欢喜他大哥还欢喜他?他定要被扶上小夫、侧夫!
她轻抚他闪出野倔欲望的眼皮,他心一颤!什么心思都逃不过她?
她倏的加速!穴壁疾烈上下套磨、掠夺他因根部被束已憋胀、灼烫至极的性器!
他【嗷啊】哀嚎,“啊嗷!解开、射啊!”
盛涵急急喝止他,“闭嘴!”
她轻笑,慧美脸上,光洁额角蜿蜒一缕缕细汗;
盛涵拿起绢帕为她抹汗,又端起床头柜上早就备好的冰果酒杯,喝下后凑过薄唇度喂给她,力度掌控得也实在好,脑袋随着她起伏,薄唇始终紧贴她唇瓣,一滴酒液也没从俩人嘴角流出。
她伸手扣过他后脑久,边和他唇舌勾缠、花穴疾速操罩他弟弟、她的新侍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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