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后,她轻慢下来,受用高潮余韵蠕弄他那话儿,酝酿第四回……
她界于少年、青年间,欲欢能力正趋拙壮、老道,好在那根飞雁名器极争气,粗长灼烫不说,持久、敏感、喷射量足,令操弄人极有满足感;名器主人俊颜雅隽,操透了后更见浓丽,百吃不厌,让人直想往死里操玩他……
蔡如、友邦小国也时常献来俊男,与他相比,都显无味,她看一眼便赐给太傅们;
最近,他有意色媚她,吞食薄薄石散、醇酿后,慵懒倦魅,一脸欲说还休、不甘企盼,鸡儿绑绑硬,躺着迷离予夺予取!
他薄唇略樱肿,显然刚经受一番狠狠尽兴噬吻!胸前两颗乳蕾嫣肿,一颗裂开一小口,长了个小小肉突起儿,一颗戴了个碧翠猫儿眼小乳环,瞄一眼都觉淫气,正散发靡靡香气、昏黄幽光……
见雪莲去痕有效,她着人采雪莲快马送来,上回去春树宫回来后,他对刀疤也上心许多,每日采花露、泡雪莲水抹脸,外翻、突出肉痂已消退,只剩一抹浅淡红痕,原先肌肤更俊白通透;
她阴道微重蠕缩几下,仿如略不满,“怎这生贪美?”
他腼腆羞赧,吱唔:“不要丑丑的,”他没说全,不要丑丑的在床榻上;——张春、李树脸上干干净净,眉清目秀。
何况他想以色诱她,但每回靠近她、每回欢好至浓酽时,都无法将【皇上赐死那盛老贼可否】说出口,既是迷离失所,也是不愿让好欢掺入杂质……
他还丑丑的?陈相的沉淳?竹测后?顾后?通通没他繁漪俊好浓昳;但她只微微颌首,摇晃臀跨旋磨起来,花心罩压他大龟头、肆意辗磨压弄、吸搐;
“呃、哈、皇上轻点”,他讨饶,浓丽眼角潮红欲滴——如他又被旋磨勃起阴茎马眼也正渍吐清液……
她恍若未闻,深坐,像坐骑上巡视疆土!
花穴深吞整根粗长,花唇紧贴他下腹,感受身下男人整根阴茎被她侵吞的灼烫、撑满、充实舒畅,第四轮,她不忙起伏操套,继续小幅旋磨;
花唇内侧蹭磨他阴茎根部耻毛,绽起阵阵酥痒,放射般钻漾开去,连腿根、膝窝都痒,她脚趾踡起,舒服极了;
花心旋磨他大龟头,深处娇嫩敏感软肉、大龟头同频轻搐,高潮又绽起!已颇默契两人相对淫视……
他迷离俊笑,“臣给圣上操弄、臣就喜欢圣上夜夜操弄臣……”就算知道最末他还是没能、没敢、没想在极致欢好时提筹码哀求,他还是由着如常吞食石散后说些添情致淫魅淫骚话、助兴!
果然,她兴奋加速,玉颈仰起、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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