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人的夜与蝉鸣一同和弦。
芩子清被他反转个身,常年摸剑粗粝的指腹一遍遍摩挲着底下的花豆,很快淫水喷溅,瞬间遍布了他的指尖。
“倒霉蛋水真多,哪个男人能满足你嗯?”
这话听得她面红耳赤,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说那床上骚话。
沉家临底下那阳物越发肿大,他已经忍不住隔着亵裤开始撞击那滴着水的花穴。
薄薄的布料将花心的沟壑压出了痕迹,内里的花豆被磨的阵阵颤栗,对于芩子清来说是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身后的少年紧紧箍着她的柳腰,在她耳边低喘。
“沉家临,再快些…”
这话一出,他开始疯狂撞击,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撕了那亵裤,长驱直入,彻底填满。
进入那瞬间,两人皆是满足发出一声喟叹,而后继续挺进拔出。
回廊结束后,进到房内又是新一轮。
两人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