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他要她叫出声,好让外面的士兵与诸侯王的宫人都听到,大梁的皇帝在如何凌辱自己的亲妹妹。
“好阿婵,不要闹了,与我回长安。否则,你逃到何处,我就将大梁的国土扩到何处。”
他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止,抱着她从床上做到地上,甚至打开窗户将她一条腿放在窗棂外抽插。守门的士兵都背过身去,无一人敢回头。为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将嘴唇咬出了血。夜色中只回荡身体碰撞的淫荡声响因此而更加响亮。
“阿婵,你从小就盼着能上我的床,不是么?”
萧寂抵着她顶弄,她半个身子都伸出了窗外,只能用手撑着窗侧的木栏杆,才不至于掉下去。高潮一阵又一阵,她浑身都在抖,分不清是因为兴奋、恐惧还是愤怒。
他最后一次射得尤其多,白色的浊液一股接一股地接连射入,疼痛与灼热烫得她睁大了眼。他用尽全力抵着她,像是要将自己嵌入她身体里。
“阿婵,我变成今天这个模样,都是为了你。”
他与她脖颈交缠,她张口咬在他肩上,留下一个血印。萧寂一声不吭,掐着她腰的手却更加用力。
“真恨我,就杀了我。我等着。”
他从她体内抽出来,身下一片泥泞。她大口喘着气,萧寂突然放手,她几近虚脱地靠在窗沿边,脸上满是欲色,身上全是萧寂的吻痕和掐痕。他退远了一点看着她,面色平静,像在欣赏一幅山水画。
“我迟早会杀了你。”她气息平稳之后,看着他开口。
“你不舍得杀我。”他笑了笑,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扔在床上,传宫人来为她沐浴。
叁嫁之后,她与他不堪启齿的关系不仅传遍了梁国,还传到了邻国。她成了传说中的倾城祸水,诸侯与亲王自不必说,就连遥远异邦的王储都不敢再求娶她。
她被萧寂带回了京城,每一个死去诸侯王的头衔都加在她身上,荣宠备至,封地盖园,权势滔天。
可她心中清楚,这些都是萧寂给的。哪天若是他玩腻了她,可以随时将这些都收回去。
自那之后,她开始豢养面首,精心挑选寒门子弟或是落魄士族,为他们在公主府中提供衣食住处,教习六艺。明面上是供她驱使的绣花枕头,实际上是她的内臣。她定了严苛规矩,又不吝赏赐,几年后,能留在公主府的门客都对她绝对忠诚,九死而不足惜。
萧寂愤怒,暗中用西域蛊毒放在她屋中,年长日久,蛊毒认主,她毒性发作时就会找人求欢,而那痛苦只有他能解。
她不再拒绝萧寂,也不再提联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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